子弹击碎酒柜那晚，边伯贤把她护在身下，温热血迹顺着衬衫滴到她锁骨。程夜摸到他后腰的枪伤，黏腻湿热。
"国际刑警的工资包括卖命钱？"她撕开他衣服缝合伤口，针尖戳得极深。
他疼得闷哼，却还有心思笑："要是留疤，你得负责给我纹个情侣款。"
程夜突然俯身，***过他渗血的肩胛骨。边伯贤浑身绷紧，听见她在耳畔低语："记住了，我的蛇只缠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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