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涵博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不能冲动出去,不然哥哥做的这一切都白做了。他一个人坐在那个巷子里,忏悔着,为什么不听哥哥的话要出去,是自己害了哥哥。
后来他才缓缓起身,去到了机场,坐上了飞往 冬策城 的班机,杨博文已经给他订好了机票。坐在飞机上,他头一直靠在窗户上,望着外面魂不守舍。两个小时后,飞机到达了,杨涵博像是没有灵魂一样一步一顿的走出了机场。张函瑞已经在机场外等他很久了。
张函瑞哎,小汉堡!
杨涵博函瑞哥。
杨涵博低着头,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口。
张函瑞怎么了呀?你这是。无精打采的。
杨涵博将头抬起来,眼眶里含满了泪水,在抬起头的那一刻全部落下。谁见了都心疼。
杨涵博函…函瑞哥。
杨涵博抱住张涵瑞,把头放在他的颈窝里,开始大哭起来,样子就像一个没有人要的小孩一样,不停抽噎着。泪水很快就浸湿了张函瑞的围巾。
张函瑞怎么,怎么哭了。是不是你哥打你了,我替你去说他。
张函瑞边说边帮他顺背。杨涵博听到这话哭的更凶了,哽咽的说。
杨涵博不,不是的。
张函瑞那你跟我说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呀。
涵博红着眼眶跟张函瑞说明了一切。
张函瑞你说什么?博文被嫁给姓左的那个老头儿了。
张函瑞你认真的,别骗我。
张函瑞既愤怒又震惊。不敢相信,可是看到杨涵博对着他点了一次又一次的头,才冷静下来。
杨涵博是真的,我到底该怎么办。
张函瑞涵博,我把公寓的地址发给你,这是钥匙,你自己先回去吧。
杨涵博你要去哪?函瑞哥。
张函瑞露出坚定的眼神。
张函瑞我要去干一件大事。
杨涵博啊??
………
花轿到了一栋别墅门口,唢呐和锣鼓声也随之消失。喜娘将轿帘拉开,杨博文盖着红盖头端庄的坐在花轿中,即使看不到脸,也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杨博文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喜娘顺势接上,将他拉了出来。杨博文看不见,就只能一步一步牵着新娘的手走。走进别墅,进了婚房。
房间很大,装饰品很多。但没有任何一件跟结婚有关的东西。杨博文被扶到床上坐着。
喜娘杨二少爷,左董还没回来。您就先坐这儿吧。
杨博文OS:没回来,太好了,老天眷顾我。
杨博文伸手将红盖头摘下来。
喜娘哎,二少爷不能摘。
喜娘没见过杨涵博,以为杨博文就是二少爷。
杨博文为什么?盖着这个好热,好闷。
喜娘这是规矩,你也不能动。得左董回来亲手给你掀开,你才能动。
喜娘又将红盖头盖在了杨博文的头上。
杨博文那如果他一直不回来呢?
杨博文咬牙切齿的说。
喜娘您放心,左董不会不回来的。
杨博文我饿了。
喜娘等左董回来他自然会给你送饭,之后你们两个再完成洞房花烛之事。
杨博文够了,等左董等左董,我凭什么要等他呀,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等他这个死老头。老子我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他以为他是谁呀。信不信我现在就逃婚,让他孤独终老。
杨博文忍无可忍,将红盖头一把扯下。
喜娘哎呀,二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别为难我了。
杨博文好了,你给我走。
喜娘这,二少爷。
杨博文走!!!!!
喜娘好好好,我走,我走。年轻人火气怎么这么大。
喜娘边离开房间边说。留下杨博文一个人在房间里冷静。
杨博文不是,这些衣服都拿过来了?
杨博文无聊翻开衣柜,结果衣柜里塞满了杨涵博的衣物,这些都是杨父之前就送过来的。
杨博文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杨博文大步走向房间门,将门打开。好家伙,难怪喜娘敢走,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门口一群护送他过来的保镖。
杨博文呵呵,我就是过来看一下左董有没有回来,没有要跑。
杨博文轻手轻脚的将门再次关上。回到房间,扑到床上左右打着滚,像极了一个爸妈不给买玩具就要闹的孩子。
杨博文我要回家!!!!
左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一位带着金丝眼镜框的男人坐在旋转椅上看书,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
“咚咚咚”
左奇函进。
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大约60岁比较胖的老人。
刘副总左董,杨家二少爷已经被送过来了。
左奇函哦。
刘副总要不要这次还是我替您去。
左奇函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将书扔到了桌上。刘副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认错。
刘副总是我说错了,只是因为左董您从来不露面,所以我…
刘副总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左奇函资料带来了吗?
刘副总带来了。
刘副总从西装里掏出一个资料袋,递给了左奇函。
左奇函你可以退下了。
刘副总是。
刘副总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左奇函将资料袋打开,里面是两个人的资料,一个杨博文,一个杨涵博。左奇函拿了出来。
杨涵博的资料还待在资料袋里只露出一小半,而杨博文的资料被左奇函拿在手里饶有兴趣的看着。
说到
左奇函杨氏集团总裁,杨 博 文。
左奇函这大少爷看起来可比二少爷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