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羁接上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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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烧烤,大家面上都玩的开心,但却各自各怀心事。
一夜放松,快凌晨的时候我们才结束,来的几个人没剩多少清醒的,送完胖子回房,把一群醉鬼都处理好后,我才慢悠悠的晃到自己房间门口,然后捡到了闷油瓶一只。
闷油瓶就靠在我房间门口,闭着眼睛。
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他感觉到了我的靠近,睁开了眼,在门边看着我。
我脑子里顿时出现了我醉酒后迷迷糊糊表白的画面,也是这样,他当时也是这样看着我。
我压下那些有的没的,拿出我十年来修炼的炉火纯青的冷静说:“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这是我十年来学会的,隐藏。
擦肩而过的拧开房门,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我下意识的一个时击,又被他接了下来轻松化解。
我顿时感到局促了起来,“抱歉小哥,我没反应过来。”
"费洛蒙是什么?”
这是自从接他出来到现在我们两个完全意义上第一次他对我说的话。
"一种....能力,我需要它来推动我的计划。”我回答到。“小哥你别担心,我除了鼻子不太好之外其他地方都好着呢。“
我选择了隐瞒,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除了鼻子之外,肺部也没好到哪里去。
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看,好像从来没有看过我一样。
"还有事吗小哥?我困了。”我晃了晃手,示意他松开。
闷油瓶放了手,随着房门关门声一起落下的,还有他的一句晚安。
晚安,闷油瓶。
我在床上闭了眼,摸了摸我的手腕,偷偷的在心里说。
我们谁也没提上次我的冲动表白,我在他的沉默中听懂了他的拒绝。
好失败。
在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外面天色一点点变黑又一点点变亮,到了第二天早上,不出意外,还是被生物钟给吓醒,快两三点才睡着,中间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直到现在六点醒来了。
早饭时,我们五个人坐在一桌吃早饭,我喝着没味道的白粥,就着咸鸭蛋,听着胖子和瞎子扯皮,他们俩大清早就在争论是甜豆浆好喝还是咸豆浆好喝这种无聊的问题。
我索然无味的吃着桌上的油条,不参与他们的争论。
原因无他,无论是咸的还是甜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一个样。
是的,睡了一觉,我的味觉居然也丧失了。
胖子端了一碗咸豆浆叫我喝掉,我皱着眉喝了下去,小花调侃我喝个豆浆和喝中药一样。我心里想换作是谁大清早喝这么大一碗没味道的白开水都会觉得难以下咽的吧,但是面上笑了笑,说自己不喜欢咸的,于是他给我端来一碗甜的。
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真的喝不下了,闷油瓶默默的把我的碗拿走了。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干完了一碗死甜死甜的豆浆,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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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羁给自己刀到了……
勿羁π_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