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羁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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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在一旁好像要说话,我嘴快的堵住了他的话。
"就我们两个。”
我拉着闷油瓶走出了众人的视线,他没任何反抗,任由我拉着他走。
"小哥,你最近是发生什么了吗?为什么脸色这么差?如果你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我不知道我应该从什么身份来关心他,一个表白被拒绝的兄弟?我面上看不出来,但毕竟是被拒绝了,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许尴尬和伤心。
闷油瓶摇了摇头,说没事。
我拉着他的手没放开,近距离下他整个人脆弱的不像话,用脆弱来形容张起灵换谁听到都会觉得我脑子有泡,但我能明确的感受到他的状态很不好。
"是张海客又来烦你了吗?张家那群老古板你少在意他们...”我开始不爽张家对于闷油瓶的管制,越说越来气。
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反客为主的拉过我的手,安抚性的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欲言又止。
我看出来他有话要说,示意他开口。
他说
“吴邪,我要回一趟张家。”
第二天早上,等我醒来时闷油瓶和张海客都不见踪影了,在闷油瓶向我说出要回张家后,我不知道拿什么立场与身份去阻止他,我想像一个顽皮粘人的小屁孩一样拽着他的衣角和他闹,死活不让他回去,但我做不到。
他想去那里是他的选择,我无权干涉。
晚上的吃药环节由胖子代劳,小花和瞎子去外地谈合同了,我面上乖乖的喝完,背地里订了回杭的机票。
在闷油瓶离开的第二天凌晨,我自己踏上了回杭州的飞机。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突然想回杭州了,完全是在闷油瓶离开后的一时冲动,我没和任何人说,独自一人带上手机和证件就跑了。
走之前顺手带了几颗药走,我一直不知道那黑水是闷油瓶从那里变出来的,想到偶尔停药几天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也没在意。
王盟早知道我要回来,到杭州已经是大清早,我把手机开了免打扰,叫王盟拿了个备用机给我,联系了各盘口,准备大检查。
在吴山居,由于我长期没有管理过盘口的事务,这回既没有带上闷油瓶也没有带上胖子,
手底下的人多少有点蠢蠢欲动。虽说要把盘口丢给小花,但总不能真的把烂摊子交给他。在我摔了今天第三本账本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气的想吐血了。
光我不在的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各盘口的账做的实在是不光彩,走货和交货都记载的乱七八糟,我坐在高堂上,看下面跪的乱七八糟的一群人。吴山居安静的像是没人一样.
我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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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羁呃……后面就真的很刀
勿羁刀中带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