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8:47 训练场A-01
张桂源提前10分钟到场，不是为了守时，而是想为了趁那只“猫”还没出现，先独自完成一轮射击考核
子弹出膛的硝烟味通常能让他冷静，可今天早上不行--源在脚边不停绕圈，尾巴抽的地面啪啪作响，焦躁得像嗅到了猫薄荷味的风
张桂源安静
张桂源低声呵斥
源猛地抬头，源转向门口，瞳孔缩成针尖
--那家伙来了
张函瑞今天穿了塔里统一配发的白色向导训练服，领口却故意敞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一枚黑色猫铃铛样式的抑制器
铃铛没响，张桂源却被那抹晃眼的皮肤刺得牙根发痒
张函瑞早呀，桂源同学
张函瑞抬手晃了晃，指尖勾着一个黑色牵引绳
张函瑞今天给你带了见面礼
张桂源手里的枪咔哒一声上膛
张桂源你敢把那玩意儿套我脖子上试试！
张函瑞别急，是给你家狼的
张函瑞弯腰，把牵引另一端的皮质项圈举到源鼻尖前
张函瑞精神体专用抑制环，防止它在我疏导的时候咬我
源嗅了嗅，突然打了个喷嚏，嫌弃的别开脑袋
张桂源（冷笑）他嫌脏
张函瑞会喜欢的
张函瑞也不恼，把项圈收回口袋，轻轻一打响指
瑞从他的肩头跃下，落地的瞬间，无毛猫的皮肤泛起金属般的光泽。它走到源面前，尾巴一甩，啪地抽在狼嘴上
源愣住了
张桂源也愣住了--精神体之间的第一次接触，通常伴随着领地撕咬。可他的狼居然只是僵在原地！耳尖可疑地向后贴
张函瑞看见没？
张函瑞（笑眯眯的）猫打狼，天经地义
张桂源……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函瑞教你服从
张函瑞抬手，指尖点在张桂源的胸口，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那颗心脏跳得又快又狠
张函瑞从最简单的指令开始--今天，你要学会“等待”
他打了个手势，训练场中央的靶机突然升起，却不是普通靶，而是一排会移动的狼型金属假目标，关节喷着干冰，模拟冰原狼暴走时的攻击轨迹
张函瑞规则很简单
张函瑞的声音带着天然的软糯，却字字清晰
张函瑞你站着不动，让源去扑咬。每扑空一次，你就得听我一个指令，无条件执行
张桂源（眉梢抽搐）这算什么训练？
张函瑞“训狗第一步：学会延迟满足”
张函瑞竖起一根手指
张函瑞放心，我会在旁边“安抚”你
哨兵素在空气中骤然暴涨，带着雪原冷风的凛冽。张桂源本能地绷紧肌肉，却发现自己精神屏障像被温水化开的冰，边缘开始变软
源更是直接回头，湿漉漉的鼻尖蹭向张函瑞掌心
张函瑞乖孩子
张函瑞挠了挠狼下巴，抬眼朝张桂源笑
张函瑞倒计时，三，二
第一只金属狼扑过来时，源已经冲了出去。张桂源下意识要动，却被张函瑞一把拽住手腕
张函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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