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在笼外疯狂绕门，铃铛叮叮当当
张函瑞转头，对狼竖起一根手指
张函瑞安静
狼呜咽着趴下，把脑袋埋进爪子
张桂源眼底血丝密布
张桂源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函瑞很简单
张函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遥控器，轻轻一按——
张桂源身上的作战服突然开始收紧，布料里层嵌着的微型电极释放出微弱电流，像无数只蚂蚁顺着脊椎往上爬。
张桂源啊啊——!
张函瑞这是我自己改造的“服从套装”
张函瑞欣赏着他瞬间紧绷的腰腹
张函瑞电流强度可调，从1到10，刚才只是3
他蹲下来，与张桂源平视
张函瑞现在，回到我——你是谁的小狗？
张桂源咬得腮帮肌肉鼓起，汗水顺着下颌滴落。
电流骤然跳到5
张桂源呃啊——!
张函瑞回答
张桂源……我
张桂源我是……
张函瑞嗯？
张函瑞指尖划过他颤抖的唇
张函瑞听不见
电流跳到7
张桂源眼前发黑，喉咙里滚出嘶哑的呜咽
张桂源我是……你的……小狗
张函瑞乖
电流瞬间归零
张函瑞打开笼门，解开金属环，把浑身脱力的张桂源抱出来，像抱一只大型犬
张函瑞奖励
少年低头，吻住了他仍在颤抖的唇
糖与血的甜味在舌尖化开，张桂源听见源在笼外轻轻摇尾巴的声音
叮铃
叮铃
像是某种，被驯服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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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结束，两人被空投回塔时已是凌晨三点。
张桂源在笼子里被电得脱力，最后是张函瑞一路公主抱送回宿舍的。
电梯里，监控摄像头红灯闪烁
张函瑞张函瑞突然开口
张函瑞你猜，主任现在是不是在猜我们进展到哪一步？
张桂源把脸埋在他肩窝里，闷声道
张桂源…………放我下来
张函瑞不要
张函瑞掂了掂怀里的人
张函瑞你轻了好多，明天开始加餐
张桂源关你什么事
张函瑞太瘦了，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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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门关上，张函瑞把人放在床上，转身去浴室放水
张桂源趴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源的脑袋——狼脖子上的铃铛被换成了静音软垫项圈
张桂源……为什么帮我？
声音很小，但浴室门没关
水声停了，张函瑞擦着手走出来
张函瑞因为你是我的
张桂源……
张函瑞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少年爬上床，把他翻过来，手指拨开他额前湿透的发丝
张函瑞你对我龇牙的时候，我就想——
张桂源想什么？
张函瑞想把你关起来，听你说“主人”
张桂源喉结滚动，别过脸
张函瑞却低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不是疏导，只是标记前的浅尝
张函瑞睡吧
少年把被子拉到下巴
张函瑞明天开始第三课：声音控制
张桂源……
窗外雪落无声
张桂源在黑暗中睁眼到天亮，侧颈的牙印隐隐发烫
源蜷在床位，尾巴盖住了铃铛
像是承认了项圈的存在
又或者说承认了张函瑞的存在
而瑞就静静的靠着源睡在旁边，尾巴搭在源的身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相同
但又好像有什么不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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