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源僵住
源在地板上发出低低的呜鸣，尾巴焦躁地拍地板。
张函瑞侧头，对狼伸出食指
张函瑞坐下
狼耳朵一抖，乖乖趴好
张桂源把脸埋进掌心，耳根烧得通红
药膏涂完，张函瑞去浴室洗手。
水声哗啦啦，像冰原上融化的溪。
张桂源把自己蜷成更小一团，心脏跳得快要撞断肋骨。
少年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黑色丝绸发带
张函瑞抬手
张桂源没问，顺从地抬起手腕。
发带绕过手腕，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不是束缚，只是提醒。
张函瑞今晚你跟我睡
张函瑞掀开被子，躺到他外侧，手臂横过他腰际，掌心覆在肚脐处。
那里还残留着药膏的凉
张桂源背对他，身体僵硬。
张函瑞放松
张函瑞的呼吸喷在他后颈
张函瑞我不做什么，只是怕你半夜惊厥。
沉默良久，张桂源终于开口，声音像破冰的湖
张桂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张函瑞不是好
少年收紧手臂，鼻尖蹭他耳后
张函瑞是驯养
雪晶灯自动熄灭，房间陷入极夜般的黑。
张桂源在黑暗里轻轻呼出一口气，像雪崩后的第一缕风。
#张桂源……谢谢，主人
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胁迫的情况下，说出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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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热退下去后，塔里要求两人做一次正式同步率测试。
测试室位于地下九层，纯白色，无窗，墙内嵌满传感器。
主任亲自到场，身后站着一排记录员。
“测试内容：双人虚拟战场，限时三十分钟，目标——击杀模拟S级暴走精神体‘魇鲨’。”
张桂源（皱眉）双人？我以为只是测同步值
主任推了推眼镜：“同步值低于95%的哨向，没资格进入虚拟战场。你们若成功，档案直接升A级。”
舱门关闭，神经接驳针刺入后颈。
视野一晃，两人已置身一片墨色深海。
魇鲨的背鳍像一柄黑色镰刀，划破水面。
张桂源第一时间召唤源，冰雪猎狼踏浪而立，脚下海水瞬间结冰。
张函瑞却站在浮冰上没动，瑞蹲在他肩头，尾巴悠闲地晃。
张桂源唯，别发愣！
张桂源别急
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圆。
赤金猫瞳孔骤缩，海面随之掀起漩涡，魇鲨被强行拉入漩涡中心。
张函瑞现在！
源纵身跃起，狼爪覆上一层冰晶，直扑魇鲨头颅。
魇鲨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尾鳍拍击水面，黑浪化作千万利刃。
张桂源左臂被划开一道口子，血珠落入海水，瞬间凝成水珠。
精神图景里，冰原开始崩裂
张函瑞的声音直接在他脑子里响起
张函瑞别躲，把痛觉共享给我
张桂源……你疯了！
张函瑞相信我
下一秒，张桂源感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左臂伤口涌入——张函瑞把痛觉抽走了。
与此同时，赤金猫化作一道金光，与冰雪猎狼重叠。
狼的鬃毛镀上金纹，瞳孔变成琥珀色，体型暴涨一倍。
“同步率98%……99%……99.7%！”
测试室外，记录员的声音拔高到破音。
虚拟战场内，冰与光交织成一支长矛，贯穿魇鲨心脏。
海水瞬间凝固，魇鲨碎成黑色冰晶。
系统提示音冰冷响起：
“任务完成，用时11分14秒，同步率峰值100%，破塔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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