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服从，不是让你跪在我脚边，而是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仍记得谁是你的主人。”
——张函瑞·塔历314年冬
「直播镜头已开启。」
耳机里传来调度声。
张函瑞侧过脸，在公共频道听不见的私人频段里轻声道：
张函瑞小狗，记住三件事。
张桂源哪三件事？
张函瑞第一，我说‘停’，哪怕猎物就在你爪下，也要立刻收爪。
张函瑞第二，镜头扫过来的时候，把左手放到我后腰——掌心贴紧，不许留缝隙。
张函瑞第三，今晚睡前，我要听你亲口重复今天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张桂源耳尖微红，嗓音压得很低
张桂源……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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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镜森林内，光线像被搅浑的水。
源在腐殖质上留下一串梅花状的冰痕；瑞则蹲在张函瑞肩头，尾巴缠着他脖颈，像一条活的围脖。
张函瑞两点钟方向，魇兽‘裂角鹿’，B+级
张函瑞（舔了舔牙）三分钟内解决
源刚要冲刺，耳机里却插进另一个哨兵的声音：
“哟，高岭之花和他的小野猫？晶核我们要了。”
——是B级哨兵江临，精神体「血纹豹」。
直播弹幕瞬间刷屏：
【赌五毛，江临会被撕碎。】
【张函瑞今天戴的是黑色耳钉！好涩！】
【只有我在关注源的铃铛吗？】
张函瑞抬手，示意源止步
他转身，掌心向上——张桂源条件反射般把左手覆上去，十指相扣。
张函瑞对着江临笑，声音却冷
张函瑞公共任务，各凭本事。不过——
尾音拖长，斯芬克斯猫的瞳孔骤然缩成一条竖线。
下一秒，冰原狼和斯芬克斯猫同时消失
再出现时，源已一口咬住裂角鹿的咽喉，瑞的尾巴勒住血纹豹的脖颈。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
江临脸色惨白，精神体被压制得四肢贴地。
张函瑞礼貌弯腰，捡起晶核，抬手在公共镜头前晃了晃
张函瑞承让
随后，侧头亲了亲张桂源冰凉的指尖
张函瑞奖励，等回到帐篷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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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无镜森林温度骤降到零下二十。
塔方提供的帐篷只有一张行军床，一盏悬挂灯。
张桂源跪在床尾，掌心向下，银色颈圈在灯下反着冷光。
张函瑞今天直播里，弹幕刷了六千四百条
张函瑞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露出小臂内侧一排微型电极贴
张函瑞其中有三千条在问——你的铃铛响起来是什么声音
张桂源手一紧
张函瑞所以，我们来做个实验
张函瑞打开腕间终端，调到「共振模式」。
颈圈内的微型芯片收到指令，开始以极低的频率震动。
叮——铃——
声音被无限放大，在密闭帐篷里回荡。
张桂源闷哼一声，耳尖红得滴血。
源在帐篷外焦躁地刨雪，被瑞一爪子按进雪堆里。
张函瑞把今天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重复一遍
张函瑞指尖划过电极贴，电流轻得像羽毛搔过。
张桂源嗓音发颤，一字一句
张桂源停
张桂源左手放到主人后腰，掌心贴紧
张桂源今晚睡前，亲口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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