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
普此时趴在墙上,墙上有个小洞,不大,但能让他清楚看到隔壁的狱友。
那极具有辨认力的红色长耳扎破绷带的样子让普一时间转不过视线。
还不等普继续呆愣下去,对面那位有了动作。他放下了手里的杂志,径直向普的这面墙走来。
“砰!”不过2厘米距离,普能感觉到那股强劲的感觉,在墙皮挂蹭到他脸时,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我靠对面这是把把……把把把?把墙砸了一个洞?
红耳兔子把那块掉漆了的墙死死捏在手里,碎石滑落的声音普听得清清楚楚。他穿过那片空洞直接揪住了科夫的领子,将他提起来。
科夫见识到了这位死刑犯的实力,以前只是听别人说过,起初的他还不屑一顾,一个囚犯而已,他有那能力早越狱了,何苦呆在这里?今天事实切切落到了自己头上。
科夫的耳朵此时耷拉了下来,跟自己的后脑勺来了个亲密接触。
“大爷……您,您吃了么…?”
“哐当!”科夫从编号541的狱室飞到了586,横跨了一个大江南北。
红耳兔子收拾完那位狱警就又躺回了床上。
你问为什么不打普?呵,在他刚把墙扣出个大洞的时候,普就已经被吓晕了。这样的兔子他不屑去打,打了就像是自己在欺负一个保胎针扎脑子里的弱智一样。
外面的雨没在下了,只剩下房梁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囚室的地板上。普痛苦地从地上起来,因为维持着一个姿势睡了太久,自己又干了半天的活,现在浑身上下腰酸背痛的。
普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突然想起了隔壁那位。
他看起来不太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