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西山泳池的灯一盏盏熄灭。
刘耀文把宋亚轩从水里托上来，两人湿淋淋地跌进藤椅。
石膏彻底报废，碎屑黏在男人小腿，他却笑得胸腔震动：
刘耀文宋少爷，赔我一条腿。
少年拿毛巾胡乱擦他发梢：
宋亚轩赔你一辈子，要不要？
刘耀文要
男人扣住他后颈，吻得深长
刘耀文腿是你的，命也是。
主卧浴室，热水开到最大。
蒸汽爬满镜面，宋亚轩被抵在瓷砖上，指尖划过刘耀文肩头新添的月牙形咬痕——
宋亚轩疼不疼？
刘耀文疼
男人低笑
刘耀文再来一张就不疼了
少年红了耳尖，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软得发颤：
宋亚轩刘耀文，你越来越坏了。
三点整，微博服务器再次崩溃。
曜宋水下婚礼#空降热搜第一。
粉丝连夜剪视频，把泳池接吻剪成八秒循环，配文：
【这不是营业，这是爱情。】
刘耀文刷到，转头发给宋亚轩：
刘耀文版权费结一下
少年回了个语音，尾音拖得勾人：
宋亚轩用糖抵债，今晚给你拆十颗。
清晨五点，天边翻出蟹壳青。
厨房灶火重新点燃，刘耀文单脚跳着煎蛋，宋亚轩倚在门框喝冰牛奶。
宋亚轩石膏没了，拐杖也丢了
少年晃了晃杯壁
宋亚轩刘总现在像只袋鼠
男人把溏心蛋铲进盘里，回头亲他嘴角：
刘耀文那就麻烦宋饲养员，养一辈子。
饭后，老太爷差人送来新拐杖——
纯黑碳纤维，顶端嵌一颗极小钻石，灯光一晃，像袖珍的北极星。
随拐杖附一张便笺：
【拐杖是死的，人是活的。
三年之约，记得拄着走，也记得牵着他走。】
宋亚轩把便笺折成纸飞机，从露台飞进泳池，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午后，阳光毒辣。
刘耀文坐在泳池边拆旧石膏，碎屑落进水里，像褪去的壳。
宋亚轩赤脚踩在他影子里，拿手机给石膏拍照：
宋亚轩留个纪念？
男人抬手，水珠甩到他小腿：
刘耀文纪念什么？
宋亚轩纪念你第一次为我跳——
少年顿了顿，弯眸
宋亚轩水
刘耀文大笑，胸腔震得藤椅吱呀作响。
傍晚，西山来了不速之客。
沈明烟撑着黑伞，站在雕花铁门外，手里拎着一只密封档案袋。
宋亚轩下去接，雨水打湿他睫毛。
沈明烟证据原件
沈明烟声音沙哑
沈明烟发布会我没上台，欠你们一次。
少年接过，伞檐滴在她手背，像替她说对不起。
沈明烟转身前，轻声补一句：
沈明烟祝你们……百年好合
宋亚轩点头：
宋亚轩也祝你，得偿所愿。
夜里，泳池灯再次亮起。
刘耀文把档案袋扔进火盆，火光舔上纸张，映出少年柔和的侧脸。
刘耀文烧干净了？
宋亚轩嗯
宋亚轩靠在他肩上
宋亚轩旧账成灰，新章才干净。
男人握住他手，十指相扣：
刘耀文那接下来写什么？
少年抬眼，笑意明亮——
宋亚轩写我们
骰子被重新抛起，落进火盆旁的玻璃杯。
六点朝上。
刘耀文把杯子推给宋亚轩：
刘耀文写一辈子，不许停笔。
少年端起杯子，碰了碰男人的指尖：
宋亚轩那就写一辈子，到天荒地老。
火光摇曳，月色温柔。
故事翻页，余生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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