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风止于你

十一月七日，京城初雪。

西山壹号院的屋顶覆上一层薄白，像撒了糖霜。

宋亚轩趴在窗沿，呵气在玻璃上写“LYW”，又画了一颗小小的爱心。

刘耀文从背后环住他，掌心贴着他微凉的指尖：

刘耀文婚礼请柬，想印什么？

少年回头，眼睛亮得像雪色里唯一的灯火——

宋亚轩印骰子，六点朝上，再加一句—— 风止于你，我也止于你。

请柬是深墨蓝烫银，展开就是一艘微雕巨轮。

船舷刻着曜宋港的坐标，船帆上嵌一颗真钻骰子。

内页只有一行手写体：

“十一月十八日，海港见。

不来，船就不开。”

落款并排两个名字——刘耀文、宋亚轩。

据说，请柬发出当晚，京城权贵圈集体失眠。

海港临时搭起玻璃礼堂，灯塔光束扫过雪幕。

宋亚轩在后台换礼服，指尖微颤。

老太爷拄拐进来，递给他一只锦盒。

里头是一枚旧银戒，内圈刻着“林婉”二字。

刘怀瑾（刘老太爷）耀文母亲的嫁妆，她说要留给儿媳妇。

老人拍拍少年肩

刘怀瑾（刘老太爷）别怕，以后刘家你说了算。

宋亚轩垂眼，把戒指套进左手无名指，大小刚好。

十一月十八，雪霁。

玻璃礼堂外，海鸥绕着灯塔盘旋。

红毯从礼堂一直铺到码头尽头，尽头停着“宋星号”。

宋亚轩一身白色西装，领口别着银叶船锚，手捧一束糖葫芦花——

山楂去核，裹晶糖，缀满天星。

刘耀文黑西装，胸口口袋插一支粉心软糖。

两人相视一笑，司仪还没开口，现场已有人红了眼。

刘耀文先开口，声音低却稳：

刘耀文我曾在风暴里找归途，如今归途是你。

宋亚轩抬眼，雪落在睫毛上：

宋亚轩“我曾在暗夜里找灯火，如今灯火是你。

两人交换戒指——

一枚麒麟印纹，一枚旧银“林婉”。

戒指套进指根那瞬，灯塔恰好亮起一束白光，像母亲在天边的祝福。

糖葫芦花束被高高抛起，海鸥掠过，叼走最顶端的一颗山楂。

人群惊呼，宋亚轩笑得弯了腰。

刘耀文单手把人捞进怀里，低头吻住他。

雪花落在两人肩头，瞬间化成水珠，像天空也在祝福。

晚宴在“宋星号”甲板举行。

没有香槟塔，只有一排冰糖葫芦插在冰雕灯塔上。

老太爷举杯，声音洪亮：

刘怀瑾（刘老太爷）祝我孙儿孙媳，骰子永远六点，人生永远顺遂！

宾客哄笑，宋亚轩踮脚在刘耀文耳边说：

宋亚轩爷爷催我们生娃

男人咬他耳垂：

刘耀文先把你宠成娃

夜深，船笛长鸣。

宋亚轩脱了西装外套，赤脚踩在甲板，拿骰子当陀螺转。

六点朝上。

刘耀文从背后抱住他，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刘耀文风停了

少年回头，雪落在唇上，被他吻住。

宋亚轩风止于你，我也止于你。

当夜，微博空降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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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山壹号院泳池，漂着一只小小的玻璃船。

船里，一颗粉心软糖，一张手写卡片：

“长风到此为止，余生从此开始。”落款——

刘耀文 & 宋亚轩

十一月十八日，海港，雪落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