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杀我,对吗?
唐怜月,那如果我说我能让你们都自由自在的活着。
不用再听命于任何人,你们难道也要杀我?”
“...不可能的,你确实武功高强,如果动手,我们的胜算是一人一半。
但江湖是江湖,将士是将士,这完全不一样。”
“我知道啊,所以那些命令你查我的人,就因为我接触那些官员们,正警惕我呢。”
唐怜月彻底明白,眼前的人在做什么危险的事了。
“你不怕失败,不怕死?”
“失败,为何会失败。
死亡,只要你们都不想我死,那我就不会死。”
野意的眼睛灿若星眸。
他野心勃勃的望着唐怜月。
“你疯了,你想拉我入伙?
拉我这个随时可能会接到暗杀你...命令的人入伙。”
“那你扪心自问,死了我这么个人,确实事小。
可是这下一个让你们唐门上下都甩开朝廷控制的时机,又会是什么时候?
你们要等的话,又等得起嘛?”
唐怜月被这些问题问的愣住,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可能是真的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吧。
不然,他为什么会对这个提议,如此的心动。
是的,他确实不想当朝廷的人。
不光要被江湖人士防备忌惮,同时也被朝廷那边防备忌惮。
更重要的是。
他不明白过打打杀杀的生活,有什么好的。
唐怜月却不能拿他们唐门那么多人的性命来做决定。
“野意,我不会来查你,也不会对你出手。可是如果他们来派别的人,对你出手,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哎呀~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会尽你所能帮我拖延时间。
唐怜月,你这样做的话,可是会让我喜欢上你哟。”
这句伴随着调戏意味的话语,随着微风飘进了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的唐怜月的耳畔边。
那道黑影可疑的停了停脚步,僵直了一瞬后,头也不回的消失。
野意看他紧张的那样,非常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悠闲自在的晃了晃脑袋,“唉呀哎呀,也是一个爱爬窗走的,爬窗就爬窗吧,还不爱关窗。
坏习惯,真是一个坏习惯,你们都得改呀。”
步履悠闲的晃到窗边,将木窗关上。
带着凉意的风瞬间消失。
屋内的气温也稍微回暖。
野意坐回桌旁,将茶倒好,一杯倒给自己,一杯倒给不请自来的客人。
“苏昌河,所为何事又来叨扰。
你应该早就回去了呀,怎么这么闲还有空来我这啊?”
“当然是因为要来跟你聊一聊,你们之间聊的事。”
“喔,看来你有更好的意见,那我就洗耳恭听咯,请坐吧,苏昌河。”
“你好像很了解我们,我们这么多年未曾见过面。”
“当然是因为一直在暗暗的关注你们。更何况我的事,你不也调查的差不多,该知道的你都知道。
按照这个情况来说,咱们彼此彼此。”
“哼,你还认识唐怜月,你的野心不小。”
“此话怎讲?我们只是有一回因酒结识,有了一点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