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接,当然要接。
你们还得大张旗鼓的追杀我,不然怎么拖延一些时日,好好的演上一场好戏呢?”
苏暮雨皱眉想劝。
苏昌河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杨声笑道:“当然要接,还得让我来接这次的任务。”
“...你?可是苏家家主不一定会同意。”
苏暮雨迟疑道。
苏昌河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要的就是他不愿意,也要的就是我不愿意。
就是因为他们逼着我不愿意,所以我最终叛逃暗河,也被追杀~
你们看这个话本子如何?”
苏昌河这话明明是问苏暮雨他们的。
视线却一直盯着野意看。
见对方满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身着一袭单薄的春衣,还把手放在那冰凉的石桌上。
他立马下意识的把自己身上披着的墨红色披风,顺手披在野意肩膀处。
像个关心孩子的长辈一样的叨叨:“大夫说了几回了,你不能着凉。
怎么,你又想喝那苦的要死的药汤?”
野意被训的非常乖巧的点头,“你放心,这一回,我肯定会注意。”
...
夜幕降临。
一位身着锦绣华服头戴金冠的男子,一脸淡然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听着手下们跟心腹们的禀告。
相比较手底下这些人。
对于棋子居然知道反抗的恼火。
他并不是很意外,表情淡然的点了点头,“棋子有自己的意识。
这样也挺好的,那就将这水搅混,浑浊的不能再浑吧。
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最好闹得沸沸扬扬。
让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他们身上,逼得这暗河不得不解散。
但是那些杀手嘛。
倒是可以隐于暗处,毕竟这么好的棋子,总是有用得着的时候。”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黑白棋盘上,一粒白子落下,本应该全军覆没的棋局局面,瞬间有起死回生之像。
年轻男子笑了笑,“事情,还真有转机呀。
就是不知道。
这些太有反抗意识的棋子,到底会不会乖乖的为我所用呢?”
他身旁的心腹闻言谨慎的回答,“定然会的。
被天下人所绞杀的他们,定然会想寻一处不介意他们过往的容身之所。”
“是嘛,那就希望如此吧。
希望他们能懂点事,不要随意的脱离我的掌控。”
....
苏昌河这些天来格外的关注野意。
反倒让这个下蛊的当事人,非常的不自在。
“...不是,你能不能别天天跟着我,你养伤,你就好好养伤。
等到他们再来催你,你再不给面子,非要拒绝这事,到时候你就没功夫养伤了。”
“哎呀,你这是关心我?”
苏昌河突然笑了。
眼神微妙的盯着野意看。
眼底暗藏着复杂的情绪。
又在野意抬眸看向他之时,瞬间消失不见。
“...你可真是,想的太多。”
“喔,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受伤,你也受伤。
放心,我这个人呢,最是在意我自己的小命。”
“那就最好不过,你行事之前最好想想,我的命,可是跟你紧紧相连的。”
“哈,放心,既然你们都说光明的自由,才是自由。
那就这么做,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