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里的归途水帘洞的悄悄话

KTV的合唱声还没落地，孙悟空指尖已凝出束流光——那光裹着两人的身影，穿过窗棂时带起阵晚风，等李悟清反应过来，脚下已是水帘洞熟悉的水汽。钟乳石滴下的水珠落在石笋上，叮咚声比任何伴奏都动听。

“刚那首没唱完。”李悟清的指尖还残留着话筒的触感，转头时却被孙悟空按在了石壁上。对方的掌心贴着他的腰腹，带着花果山特有的草木清气。

“别分心。”孙悟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腹肌，“你这腹肌怎么练的？比俺的还结实。”

李悟清的耳尖瞬间发烫，想躲却被圈在他怀里。“还不是你总惹事，”他哼了声，指尖却勾住对方的腰带，“每次跟你打架，都得卯足了劲，不知不觉就练出来了。”

孙悟空低笑起来，********：“那以后不打架了，改练别的——比如一起去后山种桃树，既能松土又能练腰腹，怎么样？”

水帘洞的水流声突然变得温柔，钟乳石折射的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李悟清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他能听见孙悟空心里的话，那些没说出口的“以后”里，有他，有花果山，有再也不会分开的安稳。

“对了，”孙悟空突然想起什么，从袖里摸出个小玉瓶，“马元帅新炼的灵药，能补根基，你得按时喝。”

李悟清接过玉瓶，却反手塞进他怀里：“你先喝，你的毒还没清。”

孙悟空看着他眼里的坚持，突然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好，一起喝。”

洞外的月光顺着水帘淌进来，在地上织成银网。远处的小猴们大概已经睡了，只有几只夜枭在桃林里轻啼。李悟清摸着孙悟空腰侧的旧疤，突然觉得，比起KTV里的彩灯，还是这里的月光更让人安心——因为身边有他，有归途，有千年来终于说出口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