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目光落在无支祁胸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赤尻哥哥,”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抬起,悬在那道陈旧的伤疤上方,“你被压龟山时,锁链穿心……现在还疼吗?”
无支祁一怔,低头看着他微颤的指尖。那道疤是当年大禹用玄铁锁链穿透胸膛留下的,早已结痂,却成了他千年难褪的印记。
没等他回答,孙悟空的指尖已轻轻落下,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顺着伤疤的纹路慢慢摩挲。那触感带着温热的在意,让无支祁心口猛地一缩。
“早不疼了。”他抬手按住孙悟空的手腕,声音比平时沉了些,“倒是你,伤还没好,瞎操心什么。”
孙悟空没说话,只是指尖停在伤疤最深处,抬眼望他,眼底的担忧明明白白。无支祁看着他这副模样,到了嘴边的斥责突然咽了回去,只反手握住他的手,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让他感受到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