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书外

市集的旧书摊前，孙悟空捏着本泛黄的册子，封面上《李汤太平洋记》几个字有些模糊。他翻到其中一页，眉头越皱越紧——上面赫然写着无支祁喜食人、兴水战，最终被大禹压在龟山，后遇渔夫的记载。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无支祁，对方正低头听李悟清说着什么，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柔和。孙悟空忽然走过去，把书往他面前一递，眼神里带着点促狭，又藏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赤尻哥哥，书上说你吃人，那……可以吃俺吗？”

无支祁扫了眼书页，又看向孙悟空亮晶晶的眼睛，忽然低笑一声。他没说话，只是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孙悟空的耳廓，随即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小巧的耳垂，力道不重，却带着点惩罚似的亲昵。

“嘶——”孙悟空缩了缩脖子，耳尖瞬间红透，“你干嘛！”

“吃你？”无支祁直起身，指尖摩挲着他发烫的耳垂，语气带着戏谑，“这般毛躁的性子，怕不是柴火气太重，不好吃。”

旁边的袁洪和李悟清都笑了起来。孙悟空把书往怀里一揣，瞪了无支祁一眼，却没真生气，只是耳根的红，半天没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