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里乾坤

五庄观的庭院里忽然泛起一层淡光，光影中凝出个巴掌大的小老头——鹤发童颜，穿着件迷你道袍，手里还拄着根牙签粗细的拐杖，正是须菩提祖师。显然是用了缩身的小法术。

他飘到月虹和孙悟空面前，奶声奶气地哼了一声：“你这个讨厌的小友，刚才在外面嚷嚷什么？”

小老头伸出 tiny 的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声音压得更低：“不许说出贫道的任何信息和名字，要乖哦。”

月虹和孙悟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想笑。这还是那位神秘莫测的须菩提祖师吗？倒像个护着秘密的小顽童。

小老头没理会他们的眼神，从袖里摸出两颗晶莹的糖，一颗塞给月虹，一颗递给孙悟空。糖球在掌心泛着微光，闻着有股菩提叶的清香。

“拿着，堵上你们的嘴。”他奶声奶气地说完，还傲娇地扭过头，拐杖在地上点了点。

话音刚落，淡光一闪，小老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月虹捏着手里的糖，愣了愣，随即“噗嗤”笑出声：“祖师他……还挺可爱。”

孙悟空剥开糖纸，把糖丢进嘴里，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眉头却皱了皱：“这老头，还是这么神神秘秘。”嘴上抱怨着，眼底却闪过一丝暖意。

远处的清风、明月还在发愣，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气息让他们心惊肉跳，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来头，只觉得这行人背后，藏着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深不可测。

阳光透过五庄观的檐角照下来，落在两颗被攥在手里的糖上，泛着温柔的光。月虹忽然觉得，这位总爱藏在暗处的祖师，或许一直都在看着他们，用这种孩子气的方式，悄悄护着他的小徒弟，和小徒弟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