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伤我们青夜狮族,找死!”雄厚的声音在金鳞和土鳞身后传来。偶尔带点气音,像烧红的烙铁浸进冷水里,“滋啦“一声裹着水汽散开,混着喉间的共鸣,倒像是老槐树的根须在泥土里舒展,每一寸都透着扎实的沉稳,听着听着,连呼吸都跟着慢了半拍。土鳞一把甩开金鳞拉着的手,身体转身双手环胸,傲慢的语气一度击碎了这雄厚的声音“是又怎么样,你们一族这么不经打吗?”金鳞见这一幕只是默默退到一旁,尽量避开这些麻烦,强大的气息如海浪袭来般,土鳞的长发都被猛的飞起。
土鳞用手臂挡在脸前,双腿微屈膝盖身体尽量压低,不让自己被这强大的气息震飞,(路人们飞快的收拾好躲了起来)在这气息之下金鳞感受到什么,一个用力跳到了屋檐上,环顾四周,金鳞瞬间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阴冷爬上自己的脊柱一路蔓延到自己的全身,微颤的瞳孔向下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脸颊上出现了条细长的血痕(作者:不要乱想,就是脸划了一道)血痕冒出紫气侵袭着自己的身体,就这几息间(毒)散来开,自己身上的光泽也失去大半,甚至都没有感受到疼痛早前一黑倒了下去。
土鳞并不知道金鳞的情况还一直暗骂他是个胆小鬼,都这样了还不帮忙一下。当把手臂放下终于看到了眼前人的样貌:他的躯干像一截竖着的老松木,不是虚胖的赘,是实打实的沉。领口被脖子撑得豁开半寸,脖颈粗得像磨盘上的轴,连转动时都带着钝重的劲,喉结埋在厚实的皮肉里,只隐约见个轮廓。往下看,腰腹没有松垮的坠肉,是紧绷的壮,衬衫的纽扣在中间绷成一条直线,最下面那颗几乎要被撑开,能看见布料下起伏的肌肉轮廓,像裹着层硬实的钢板。这点足以让土鳞如临大敌,同时也之前真应该后悔跑掉,这气场压的自己无法行动无论是逃跑还是进攻都变得吃力起来,走起来更有气势。每一步踩在地上,都能陷下去半寸深的坑,抬脚时带起的土块能溅到旁人脚踝,腿抬得不算高,可步幅大得惊人,两步就能跨过长条凳的距离,裤管裹着的腿像两根没上漆的石柱,膝盖弯下去时,能听见骨头轻微的“咔”声,却不见丝毫滞涩,反倒像石柱转动的沉劲。土鳞冷汗直流,咬紧牙关随时准备进攻,又想到什么定了定神“大个子你族人弱关我什么事?正好让他看看我与他之间实力的高低,不会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找我麻烦你嗨不嗨骚啊!”实际上土鳞说出这番话也没准但如果什么都没做与这人战斗就是找死,只能另辟蹊径了,当然也有可能激怒他只求他能给我个痛苦了。一阵强风袭来眨眼间这庞大的人就来到我的面前,我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向他,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当我与他对视时爽朗的笑声,让我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