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白狐摔在一片柔软的发光苔藓上，后背狠狠砸在地面，闷哼了一声。“醒醒。”我轻轻晃了晃她，她的呼吸滚烫得不像话，鼻尖不小心蹭过我的下巴，那股温热让我的胃猛地一紧。
我下意识松开她的衣领，视线落在她锁骨处的龙形印记上——比之前亮了三倍不止。那印记像是烧红的铁片贴在我的皮肤上，火辣辣地疼。她的手指还在微微抽搐，嘴唇泛白得吓人，却始终死死抓着我的衣角不放，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头顶传来碎石掉落的声音，细小的尘土扑簌簌地掉在我的脸上。我抬眼望去，九根龙骨柱撑着高高的穹顶，每根柱子上都刻着奇怪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幽蓝的水晶漂浮在空中，忽明忽暗，像萤火虫一样闪烁。
白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花溅在我的手背上，刺目的红色迅速渗进了我的皮肤，化作银色的光点消失了。我喉头发紧，心底莫名升起一股不安。“你到底怎么样？”我压低声音问她。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下巴微微点了点右侧的方向。那里有道裂缝，透出微弱的蓝光，像是一个诱人的出口。
我们刚躲进去，外面便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子弹打在石壁上，溅起刺眼的火星。我能感觉到白狐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忍耐的样子让我烦躁得不行。
这时候不该分神，但我还是忍不住低声问：“如果……如果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呢？”
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让我胃里一阵发紧。“晚了，吴青凌。从我接下这个任务开始，我们就已经……”
话音未落，枪声戛然而止。我们同时转过头，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站在洞口，手里握着一个龙形吊坠，瞳孔中闪过一丝诡异的金光。
“双魂共鸣提前了三个月。”他的声音带着某种兴奋的期待。我下意识将白狐护在身后。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滴在我的后背上，凉得刺骨。
那人的目光落在白狐胸前的吊坠上，嘴角微微扬起。“终于找到你们了。”他说，“组织等这一刻很久了。”
无人机螺旋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红外线扫过我们的位置。我拉着白狐往后退，她踉跄了一下，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我身上。“走不动了……”她喘息着说，“你一个人跑……”
我攥紧拳头，锁骨处的龙纹又开始发烫。但这次不一样，我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陌生的力量在蠢蠢欲动。白狐的寒意顺着我的手臂蔓延，在皮肤表面结成一层薄霜。
那人举起武器，掌心凝聚出一团蓝光。“别逼我伤到你们。”他说，“尤其是你，小丫头。你父亲要是知道你这样……”
白狐突然瞪大了眼睛，猛地推开我，朝那人扑过去：“你说什么？”
那人轻松躲开，叹了口气：“看来她没告诉你。”他看向我，“你们以为的守护者，其实是……”
话音未落，洞窟深处传来一声巨响，地面剧烈震动起来，尘土簌簌落下。白狐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急忙扶住快要倒下的她。龙纹和她的寒意再次产生共鸣，这次比之前强烈了十倍不止。
那人盯着我们交握的手，瞳孔骤然收缩：“果然……双魂共生体真的存在。”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现在显然不是追问的时候。山体随时可能塌陷，而白狐的状态越来越差。我盯着他，伸手抹掉她嘴角的血迹，语气变得冰冷：“告诉我出口在哪，否则我们就一起埋在这。”
他笑了笑，身影渐渐模糊起来：“出口就在你们脚下。但问题是……你们敢跳下去吗？”
我还未反应过来，白狐突然指着头顶：“小心！”
一块巨石正朝着我们砸了下来。我抱着她往旁边滚去，耳边却传来她轻声的话语：“相信我。”
还没等我回应，她拽着我往下跳。失重感袭来的同时，她的吊坠发出刺目的光芒，与我锁骨处的印记融为一体。
坠落的过程中，我听到她在笑。那笑声很轻，像是释然，又像是解脱。
膝盖重重砸在石板上的瞬间，疼痛刺得我闷哼了一声。白狐的吊坠自动漂浮起来，指向洞窟深处。我低头看着她的手指在抽搐，像是想要抓住些什么。
“它在召唤我们。”她声音沙哑，“但我快撑不住了。”
我想起她说过的“血脉相连”，喉头一阵发紧。这时候不该分神，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如果……如果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呢？”
她笑了，笑得很轻，却让我的胃里一阵发紧。“晚了，吴青凌。从我接下这个任务开始，我们就已经……”
黑暗中传来脚步声，很轻，但在寂静的洞窟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屏住呼吸，隐隐听到有人调试武器的咔嗒声。
白狐突然睁开眼，瞳孔闪过一丝银芒。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指了指右侧。那里有道裂缝，透出微弱的蓝光。
我们刚躲进去，外面便响起了枪声。子弹打在石壁上溅起火星，我感觉到白狐的呼吸越来越重，她咬着嘴唇忍痛的样子让我烦躁得不行。
“你到底怎么样？”我压低声音问。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印记，比之前更亮了。“它在召唤我们。”她声音沙哑，“但我快撑不住了。”
我想起她说的“血脉相连”，喉头一阵发紧。这时候不该分神，但我忍不住问：“如果……如果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呢？”
她笑了，笑得让我胃里发紧。“晚了，吴青凌。从我接下这个任务开始，我们就已经……”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