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也是我扣原剧情，可看可不看，但建议看看？毕竟是一些心血~看看有没有时间更新第二章（可能在凌晨或者写着写着睡着了明天更(ó﹏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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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指尖掐进掌心时，那段沉得像灌了铅的记忆又漫了上来。
彼时神殿里的光都透着冷，兄弟俩的影子被神像拉得老长，压在冰冷的地砖上，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重。
“大哥，你为何还要向神祈祷？”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撞在石壁上，闷闷的，像敲在空了的心口。
雷震望着神像的背影僵了僵，指尖在供台边缘磨出薄茧，声音哑得像蒙了灰：“我不是在向神祈祷，我是在问自己……我这一生，还剩下多少问题，尚无解答。”
“大哥为何事困扰？”
“我们凡人，一直都信仰着神，在神的旨意下，安生于这宇宙的一隅，对吗？”雷震转过头时，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裹着化不开的疲惫。
雷霆喉结滚了滚，应得艰难：“是。”
“自古以来我们以这宇宙强大的族类自诩，为族人修建家园，繁衍生息、提供庇护，也一直信奉着神灵……”他话锋猛地一转，尾音突然拔高，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拽了一把，“难道这些神都看不见么？！”
雷震几步走到他面前，手搭上他肩膀时，掌心烫得吓人，那力道却带着颤：“究竟为何……还要抛弃我们呢？！”
他们像被丢在荒原上的孩子，揣着满心的惶惑——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落得被神抛弃的下场……就如同那颗早已成了宇宙尘埃的守望星，连残骸都寻不见。
“大哥……”
雷震猛地转头看向创世神神像，创世神的神像在暗光里冷得像冰，他的声音里裹着血味的质问：“为什么你赋予我们力量？却又不准我们凭自己的意志而活呢？！”
搭在雷霆肩上的手渐渐用力，指节捏得发白，语气里的气愤像烧起来的火，却偏偏裹着点碎掉的无助与迷茫，像火里掺了雪：“难道说……这个宇宙唯一的法则，当真只有弱肉强食么？”
他松开手，背过身向前走，背影萧索得像要融进阴影里，声音涩得像嚼了枯叶：“创世神……本来就不在乎对错，神也好，神使也罢……我们凡人的存在，只是他们随意摆布的工具罢了……”
雷霆攥紧了拳，不甘像刺一样扎在嗓子里：“既然如此……我们又能改变什么？！我们忤逆神使，只会和守望星一个下场！！”
“向歼星灭族的凶手臣服，这是对雷皇一族最大的羞辱！”雷震的声音突然硬了起来，像淬了冰，拳头捏得咯咯响，指缝里几乎要渗出血。
雷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雷震接下来的话堵得心口发疼。
“这个世界就是善恶不分，没有对错！没有平等！没有正义！”他猛然回头，眼神厉得像刀，话音落时，周身元力“轰”地炸开，脚下的地砖应声凹陷，蛛网似的裂缝顺着墙壁爬上去，簌簌掉着灰。
“那又如何！”
雷霆愣在原地。
“没有善恶，那就由我们来区分善恶！没有对错，那就由我们！来分辨对错！”雷震的声音撞得神殿嗡嗡响，每一个字都带着决绝的重，
“这里，是我们脚下的土地！雷王星……”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声音里裹着滚烫的热，“是我们上百代人奋斗的伟大见证！”
“百代传承，难道您要让它在今天断绝吗？！”雷霆急得声音发颤。
“传承不可断绝，但我雷王星的人民，英勇尚武！”雷震望着他，眼底的光忽明忽暗，“如果我未战先降……人心就散了。”
雷霆瞬间明白了——雷震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他心头一紧，血都往头上涌，脱口而出：“那就让我去吧！倘若我一条命，能换来雷王星的安宁，死亦何妨？！”
雷震沉默了片刻，突然抬手，元力像一道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屏障推过来。雷霆下意识伸手去挡，却听见他轻得像叹息的声音，带着点终于松了口气的释怀：“这次就让我选个容易的吧……”
白芒骤然炸开时，刺得人睁不开眼。等雷霆晃过神，眼前早已没了雷震的身影。
“陛下！！”他急得往前冲，手徒劳地伸出去，像要抓住那道消散的影子，指尖却只捞到一片冰冷的空气。
“之后……就都托付给你了。”雷震的声音从远处飘来，轻得像风，却重重砸在雷霆心上。
他咬紧牙关，牙龈渗出血味，伸出的手缓缓握紧，指节泛白，肩膀处好像还留着刚才雷震掌心的温度。神殿里只剩他一个人的呼吸声，沉得像压了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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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今天其实要下午写的，结果丸超自然玩上瘾了所以更新慢了……（求放过哇！！）
扣得这么细节是因为在之前畏惧那些无脑喷子了，哪怕是一个标点不小心打错了都要管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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