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就不该对这小子抱有什么希望。教了多少年了,也没把他石猴子教出点人性。
“不知所谓,即便你是鬼,出来人间行走也该披张人皮”
苏昌河听了他的训斥,笑的更肆意,“好啊好啊,教书匠你不老实,居然教我骗人,你可真虚伪”
“笨蛋,这叫生存之道,横冲直撞的莽夫有几个善终。你可千万别落得跟叶鼎之一个下场”
“教书匠你诅咒我”,苏昌河揪住他的衣领,气呼呼的把他往外拖,“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咒我,走走,咱们出去决一死战”
“逆子,你要勒死我吗?放手,我是你先生,不是小鸡崽子,撒手”,再次被拖回客栈,躺在梆硬的床上,忍不住跟苏昌河碎碎念的抱怨,床铺太硬,被褥太薄,房间有臭味,帐子颜色不好。
苏昌河指头轻轻一戳,他就自动消音,软绵绵的昏倒在床上。“废话真多”,苏昌河不耐烦的把他塞进被窝,脱掉自己的外衣一块躺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吃了饭,苏昌河骑着快马带着他一路疾驰。他被颠的一直吐酸水,虚弱的进气多出气少,他有理由怀疑苏昌河是故意的,就想折腾死他,好坐暗河大家长。
“小昌河啊,先生我一把老骨头,不比你们年轻人抗折腾,让我坐马车,我受不了了,五脏六腑都颠的移位了”
他抱着苏昌河的腰,叽叽咕咕的在他耳边一直抱怨,“到底要去哪里啊,我现在回蛛巢行吗?”
不知道是烦了还是到地方了。苏昌河直接把他甩下马,留下一个坏笑就驱马疾驰而去。
不是~荒郊野岭的,你~就真不管我了?
环顾四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茫然失措的大喊,“我把刚刚的话收回来,我错了还不行吗?”
没有人烟还不是最可怕的,一动才发现自己大腿嘶嘶作疼。扶着树干坐下,心想这蛛巢以后能不出就别出,还是太危险了。
在原地坐了一刻钟,没等到苏昌河他便起身一瘸一拐的沿着小路走。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蹄声从身后传来。他惊喜的停下脚步,朝着来人挥手求救。
“这里,这里~兄台~”
随着来人越走越近,他发现还是老熟人。“暮雨?”
“明瑞先生?”,苏暮雨勒紧缰绳叫停骏马,诧异的走到他面前,“先生怎么在这里?”
“苏昌河干的呗,忽悠我出了蛛巢,今天带我赶路,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把我扔在这里了”
苏暮雨知道这是苏昌河的缓兵之计,但因为是明瑞,所以明知是坑他也要跳。苏暮雨拉着他上马,“走,我带先生离开”
“谢谢暮雨,幸好有你”
如果说苏昌河是魔丸,那苏暮雨就是妥妥的灵珠,哎呀~自己精心浇灌的灵珠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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