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淮老怀欣慰的猛点头,他嘻嘻哈哈的从桌下拿出零食,一边吃一边跟苏暮雨讨价还价,“出去吃可以,你掏钱”
“先生,你知道的,我没钱”
“做了这么多年杀手还是穷鬼,苏暮雨啊苏暮雨,你真是一点都不长进”
四个人里,三个穷鬼,只有他富得流油,好吧~本大爷就救济一下你们吧。大手一挥,让最近的酒楼每日做好菜送来。饱暖思淫欲,这人啊,日子一舒坦了就想干点别的。
慕词陵在医馆待不住,每天一睁眼就是出去玩。他过了几天安静日子,也暗戳戳的往青楼钻。哎哎,别误会啊,他可不那种只会干坏事的俗人。
他是去跟小姐姐谈人生、谈理想,品茶、奏曲,吟诗、作赋的。一样是被姑娘们环绕,他玩的忘乎所以,笑的牙花都露出来了。而另一边慕词陵冷汗直冒,好像身边坐着洪水猛兽一般。
身着青绿色软纱的头牌一眼就瞧中了慕词陵,她斟了一杯酒,翘着兰花指香喷喷的靠近慕词陵。
蹭~还没等姑娘贴上来,慕词陵猛的站起,踩着椅子、栏杆就跳窗户跑了。少女瓷白的小脸霎时红透,恼羞的捂着脸嘤嘤的哭。
“哈哈哈~哈哈哈~”
他看了一场绝美的好戏,笑的在榻上打滚。陪客的姑娘们也抿嘴轻笑,她们微微低头,露出白皙的皮肤。突然他的眼睛被红纱罩住,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
挣扎的握住来人的手,假装镇定的开口,“你是谁?”
那人一如既往的沉默,他慌乱的伸手摸索,但屋子依旧死一般安静。大意了,早知道先捉住这个王八蛋再谈别的。
身体被推上大床,又是那个模糊的黑影向他压来,死去的记忆涌现,他屁股隐隐作痛。
同一个坑不能掉两次,他镇定的仰着头,任由他胡作非为,手沿着那人的衣衫滑动,试图找出一点不一样的标记。
衣服上找不到线索,他就摸身体,压着他的人反应很大,狠狠咬住他的肩膀,还未等他喊痛,脖子又被人掐住,窒息的感觉慢慢上来,求生的本能让他开始挣扎。
有点搞不懂这个人了,算计他不求财不求权,居然求色,一个快三十岁的老腊肉有什么好啃的。
如果说是因为爱情,那现在要掐死他算什么,算求而不得吗?妈的你也没求啊,怎么就知道不得了?
“咳咳~”,濒死之际,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口,他大口喘着气,趴在床边剧烈咳嗽。
刚刚掐死他的手变的温柔,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帮他缓和身体的不适。
他算看出来了,这人是有病,有大病,反复无常阴晴不定,是不是长的很丑、极度自卑,站到老子旁边就自惭形秽,所以只敢躲在暗处偷袭,不敢直面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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