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全是意外。
阿莫眼睛顺着掉在地上摔成渣渣的苹果看去，是自己领导漏风的门牙……
是的，自己领导的牙碎了半颗，还是大门牙……
阿莫“呵呵呵……”
阿莫僵硬的扯出一抹笑，脑子不受控制的来了句，
阿莫“领导，年纪大了，骨质疏松是病，得治！”
彻底完了……
这不。
领导的大门牙……
没了一半。
那些摆盘精美的吃食都是阿莫花了二十块钱找美院学瓷器的学生租的瓷器。
是的，你没听错，瓷器。
为什么不买真的呢。
首先这是市中心的CBD，啥玩意儿都贵，自己预算有限，三十块钱，你一人买包辣条都找不到五毛钱的辣条都找不到花钱的地儿，为嘛啊，这附近外卖能配送的地儿就找不到五毛钱一包的辣条，关键是这玩意儿也不好看，谁家精英手里拿着五毛钱的辣条啃啊。
其次大学生便宜，做出来的东西以假乱真。
最后，这玩意儿好看又有面儿，看起来气派还能以长期合作为由讲讲价，这不，自己还省下来十块钱呢。
结果……
看着领导的大牙，阿莫悲从中来。
奶奶说得对，自己就是克领导。
也不是没有好消息。
好消息是这些东西不是那学生的毕设，不牵连那哭哈哈的大学生。
坏消息是苹果碎了自己得赔钱，并且它带走了自己领导的一颗……
不对，是半颗门牙。
医院。
阿莫带着领导去看完医生，补牙的钱还是领导自己付的。
缴完费的领导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和阿莫大眼瞪小眼。
领导主动开口：
领导“小莫啊，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看着一脸严肃的领导，阿莫被吓得一激灵，像是中了邪一样，苦笑着言不由衷开口：
阿莫“领导，十块换一万块，优势在我，你放心，这个班儿我跑路跑定了……”
沉默。
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阿莫只能低着头不去看自己领导的脸色。
长达两分钟的寂静时间，阿莫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自己领导黑如锅底的脸，那一贯的笑容已经维持不住了。
阿莫“领导，我童言无忌，我一定好好干，努力上班把您补牙的钱还给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领导抽搐着嘴角，硬是挤出了个面具一般的微笑，道：
领导“好，我看好你，明天准时来上班。”
……
第二天阿莫照旧去公司上班。
好消息是阿莫没被开，并且得了个最强关系户的称号，成了本公司不能惹的存在之一。
至于为什么不是唯一。
哪个公司只有一个关系户了。
坏消息是只有阿莫知道自己这关系户是假的，并且接下来的工资都收不到了，为了补偿自己昨天的胡言乱语阿莫主动提出不要工资了，把自己的工资给领导赔偿他补牙的钱，直到还清这个钱。
相当于自己得打白工了。
呜呜呜呜呜……
命苦啊……
算了。
不哭了。
说话漏风的领导命更苦。
当然啦。
因为这次的事儿。
阿莫喜提“瓷服你”称号。
别人的提夫尼克领导。
她这个瓷服你磕领导。
终于辛辛苦苦上了一个月的班，就在阿莫以为自己要转正的时候，她没收到转正的offer。
是的。
她第一个月的勤勤恳恳工作，表现异常良好，实习工资交完税一共就9827元。
然后领导大发慈悲的收下这个钱当做自己的医药费，并且免了她领头173块钱之后，炒了她鱿鱼。
早知道就不这么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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