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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雪暖意:燕迟掌心录

团宠燕迟

荆州的硝烟味尚未散尽,回京的马车便碾过了清晨的霜露。燕迟靠着软枕闭目养神,眉宇间还凝着几分连日奔波的倦意,左手腕上缠着一圈浅色纱布——那是查案时为护一个孩童被暗器划伤的。

“哥,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车帘被猛地掀开,岳凝捧着个油纸包钻进来,鼻尖冻得通红,“荆州城门口那家糖画,我特意让师傅做了只老虎,像不像你那天打退刺客的样子?”

燕迟睁开眼,眸中漾开浅淡的笑意:“手都冻红了,快进来暖暖。”

“没事没事。”岳凝把糖画塞进他手里,又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这是我娘给的金疮药,比军中的好用,你换上?”话音未落,车外传来茯苓温软的声音:“世子,我家姑娘说您气血亏,让奴婢把这药汤给白枫大哥,嘱咐您每隔半个时辰喝一次。”

白枫接过食盒,屈膝应下。燕迟捏着那只糖老虎,看岳凝正掀着帘子跟秦莞说话,两人不知聊了些什么,秦莞微微侧首,鬓边碎发被风扬起,恰好与岳凝爽朗的笑靥叠在一处。车轱辘碾过石板路的声响里,燕迟忽然觉得,手腕的伤口好像不那么疼了。

抵京次日,太后的懿旨便传到了睿王府。燕迟换了身月白锦袍,刚踏入长乐宫,就被太后拉着坐在暖榻上。“让哀家瞧瞧,瘦了多少?”太后枯瘦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语气里满是疼惜,“荆州那鬼地方,风餐露宿的,定是受了不少苦。”

宫女们端着点心流水般进来,水晶糕、杏仁酥、桂花糖粥,都是燕迟爱吃的。“快尝尝,这是御膳房新做的山药糕,健脾养胃的。”太后亲自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唇边,“你皇伯父昨日还跟我说,你在荆州处置灾民的法子极好,既稳妥又不失仁心,这才是我燕家子孙该有的样子。”

正说着,皇帝燕淮迈了进来。他刚从朝堂下来,龙袍上还带着未散的威严,看见燕迟时,却放缓了脚步:“听说你回来了?荆州卷宗朕看过了,处置得当。”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燕迟手腕上未拆的纱布,语气淡了些,“只是下次,莫要再把自己置于险地。”

燕迟垂眸应是。待皇帝离去,太后才笑着摇头:“你皇伯父就是这样,心里疼你疼得紧,偏要摆着架子。”她从腕上褪下只暖玉镯,塞进燕迟手里,“这镯子暖得很,戴着养身体。”

回府时,燕离正扒着王府大门翘首以盼。看见燕迟的身影,那小子像只小炮仗似的冲过来,抱着他的胳膊晃:“哥!你可回来了!我听护卫说你在荆州一剑挑了三个刺客,是不是真的?”他仰着小脸,满眼都是与有荣焉的骄傲,“我就知道我哥最厉害了!”

睿王燕凛恰好从书房出来,听见这话,眉头微蹙:“整日不学无术,就知道追捧这些旁门左道。”话虽严厉,目光却落在燕迟的伤处,“跟我来书房。”

燕迟跟着父亲进去,原以为会是一顿训斥,却见燕凛从书架后取出个紫檀木盒,里面是柄通体乌黑的匕首。“这是玄铁所铸,能防暗器。”燕凛的声音依旧低沉,“往后行事,三思后行。”

燕迟接过匕首,指尖触到父亲留在木盒上的余温,忽然明白,那些严苛的斥责背后,藏着怎样深沉的关切。

几日后的宫宴上,有位依附外戚的官员之子借着酒意,阴阳怪气地说:“燕世子年纪轻轻就得了陛下赏识,想必是沾了睿王和太后的光吧?”

话音未落,岳凝“嚯”地站起来,腰间佩剑“噌”地出鞘半寸:“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哥在荆州拼着命护百姓的时候,你在哪?”

燕迟伸手按住她的剑鞘,刚要开口,秦莞已端着茶杯浅笑:“李公子怕是不知,燕世子在荆州救治了三百余灾民,光药方就写了厚厚一本。若说沾光,也是沾了百姓的光——毕竟,民心才是最大的底气,不是吗?”

那公子顿时面红耳赤。这时,太子燕彻轻咳一声:“七弟年纪虽轻,功绩有目共睹,休要胡言。”成王燕麒跟着笑道:“二哥说得是,七弟可比某些只会在宴会上嚼舌根的强多了。”两人虽立场不同,维护之意却如出一辙。

燕迟望着身旁气鼓鼓的岳凝和眉眼温和的秦莞,又看了看主位上不动声色、却已用眼神制止了旁人附和的皇帝,忽然觉得,这喧嚣的宴会厅里,竟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暖意。

变故发生在半月后。有人匿名散布流言,说燕迟在荆州私通外臣,意图不轨。流言传到后宫时,太后正给燕迟剥橘子,闻言把橘子皮一扔,沉了脸:“我的孙儿我最清楚,谁敢在背后嚼舌根,哀家撕了他的嘴!”

大长公主当日便带着燕迟去了几位老臣府上,品茶间慢悠悠地说:“当年先皇在位时,燕家儿郎就没有过二心。如今某些人盯着个孩子不放,怕是别有用心吧?”

岳凝拎着剑要去寻造谣者算账,被燕迟拦下后,竟搬了把椅子坐在睿王府门口,见人就说:“我哥是大英雄,谁敢骂他,先问我剑答不答应!”

秦莞则连夜带着茯苓,把燕迟在荆州救治灾民的证词、药方、甚至灾民送来的感谢信都整理成册,让白枫呈给皇帝。“清者自清,但总要让相信你的人,更有底气。”她把温热的药碗递给燕迟,眼底映着烛火的光。

三日后,皇帝在朝堂上出示了造谣者与废太子余党的往来信件,流言不攻自破。散朝时,燕凛走在燕迟身侧,破天荒地拍了拍他的肩:“做得好。”

风波过后,燕迟在府中设了小宴。燕离抱着一碟杏仁酥,叽叽喳喳地说:“哥,今日我听见吏部的人说,你是京城最厉害的世子!”

岳凝灌了口酒,拍着胸脯:“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谁的哥!”

秦莞笑着给燕迟盛了碗汤:“快喝吧,补气血的。”

白枫端上刚出炉的桂花糕,轻声道:“世子,这是厨房新做的,您尝尝。”茯苓站在秦莞身后,也跟着点头:“秦姑娘说,这糕子安神。”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落在琉璃瓦上,簌簌有声。燕迟看着眼前言笑晏晏的众人,忽然想起荆州那个寒冷的夜晚,他独自蹲在篝火旁处理伤口,那时只觉得前路漫漫,风雪兼程。

可此刻,暖阁里炉火正旺,药香混着糕点的甜香,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真切的暖意。燕迟拿起一块桂花糕,入口清甜,暖意从舌尖一直漫到心底。

他想,或许这就是朝雪的深意——雪落无声,却能覆盖世间尘埃;而那些藏在严厉、沉默、或是爽朗之下的关怀,就像这雪后的暖阳,看似清淡,却足以融化所有寒凉。

白枫望着自家世子唇边浅浅的笑意,悄悄退到门外,细心地为他们挡上了风雪。这京城的暖意,往后只会越来越浓吧。

第五阶段:朝堂暗流与守护升级

户部贪腐的线索像一根细密的网,缠绕着荆州旧案的余温,悄然蔓延至京城的权力中枢。燕迟奉旨协查的消息传出时,御史台的弹劾奏章便如影随形。

早朝的鎏金殿内,御史周显捧着弹劾折子,声如洪钟:“睿王世子燕迟,年纪轻轻,越权插手户部事务,恐有不妥!臣请陛下收回成命,另择资深老臣主审!”

殿内鸦雀无声,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燕迟身上。他身着绯红官袍,立于朝臣之列,面色平静无波。皇帝燕淮指尖轻叩龙椅扶手,半晌才缓缓开口:“周御史忧心国事,朕知道。但燕世子在荆州时,查案细致,处置得当,朕信得过他。”他抬眼扫过群臣,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者,查清贪腐,本就是为国为民,何谈越权?此事,朕意已决。”

退朝后,燕迟被召至御书房。皇帝屏退左右,指着案上堆积的卷宗:“户部这潭水,比你想的深。你父当年就是太急着清淤,才差点被污泥溅满身。”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枚玄铁腰牌,扔给燕迟,“京畿卫的调令牌,遇着硬茬子,不必事事奏请。但记住,锋芒要藏三分,留七分余地。”

燕迟接过腰牌,入手冰凉,却似有千斤重。这是皇伯父的信任,更是无声的兜底。

大长公主府的家宴设在三日后。鎏金铜炉里燃着沉香,几位鬓发斑白的宗室老臣正低声交谈,见燕迟进来,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大长公主执起茶盏,慢悠悠吹散浮沫:“前日听人说,七侄查案,有人嫌他资历浅?”

她放下茶盏,从腕上褪下一枚碧玉龙纹佩——那是当年燕迟祖父征战时赠予胞妹的信物。“当年先帝十七岁亲政,斩权臣,平叛乱;我兄长,也就是七侄的祖父,十五岁上战场,凭一杆枪守了雁门关三年。”她指尖摩挲着玉佩,目光扫过席间,“燕家子孙,从来不是靠年纪说话。谁要是不服,不妨先掂量掂量,自己在他这个年纪,在做什么?”

老臣们面面相觑,再无人敢多言。燕迟垂眸行礼,心中了然,姑祖母这是在为他立威。

深夜的睿王府书房,烛火摇曳。燕迟正对着一堆账册皱眉,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睿王燕凛披着斗篷走进来,将一卷册子扔在桌上:“户部侍郎的私产明细。你要查的那个主事,十年前受过他恩惠。”

燕迟愣住,抬头见父亲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月色。“查案要抓根,不是横冲直撞。”燕凛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硬,“别像个没头苍蝇,丢我的人。”

他转身欲走,又顿住脚步,耳根微红:“夜里寒气重,让白枫给你备个暖炉。”顿了顿,又补充,“不是怕你冻着,是怕你病了耽误查案。”说完,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燕迟拿起那卷账册,指尖触到纸页上残留的温度,忽然想起幼时学骑射摔断腿,父亲虽斥他“废物”,却连夜请了太医,守在床边直到天明。原来有些关怀,从来都藏在最严厉的措辞里。

“咳咳——”连日熬夜,燕迟晨起时忍不住咳嗽起来。白枫刚要去请太医,岳凝已踹开房门,手里举着个食盒:“莞莞熬的润肺汤,让茯苓送来的,还附了张纸条!”

她把纸条拍在桌上,是秦莞清秀的字迹:“账册伤眼,每半个时辰闭目养神一刻。附穴位图三张,按揉可缓解疲劳。”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

“莞莞说,你要是敢不喝,她回来就给你灌黄连水!”岳凝抢过账册塞进抽屉,“先喝汤,再洗脸,我去给你打热水!”她转身时,腰间佩剑“哐当”撞在门框上,“对了,谁敢这时候来打扰,我卸了他的剑!”

燕迟望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端起汤碗,暖意从喉咙一直流到心底。

查案途中的暗算来得猝不及防。那是在城郊一处废弃粮仓,燕迟正核对账目,数枚淬了迷药的银针突然从暗处射出。白枫猛地扑过来挡在他身前,银针没入肩胛,他闷哼一声,仍死死护住燕迟:“世子快走!”

“谁敢动我哥!”岳凝的声音如破空之箭,她不知何时跟了过来,长剑出鞘,寒光一闪,已将来人击退。她扶住险些踉跄的燕迟,眼眶通红:“说了让你带着我,偏不听!”

秦莞赶来时,白枫已昏迷不醒。她跪在地上为白枫施针,指尖微微发颤,直到确认毒素已清,才转向燕迟,取出银针迅速刺入他几处大穴。“迷药虽浅,但伤元气。”她垂着眼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后怕,“下次再逞强,我就把你药箱里的止痛药,全换成黄连水。”

燕迟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笑了:“好,听你的。”

第六阶段:温情日常与双向奔赴

岳凝扭伤脚踝那天,秦莞恰好回了药王谷。小姑娘咬着牙,单脚跳着练剑,被燕迟撞见时,还嘴硬:“小伤而已,过两天就好。”

燕迟却叫住她,从书房取来秦莞留下的《应急医案》,让茯苓在一旁指点,笨拙地往药碗里加当归、红花。药汤熬得黑乎乎的,岳凝皱着眉:“这能喝吗?”

“莞莞的方子,不会错。”燕迟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你替我挡过刺客,替我怼过朝臣,这点事,算什么?”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给她敷药,动作生疏却轻柔。“你天赋好,不必急着求成。”燕迟抬头时,正撞见岳凝通红的耳根,“慢慢来,我等你追上我。”

岳凝猛地别过脸,声音闷闷的:“谁要追你……”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秦莞的师父来信说,需一味“雪线草”入药,可这药材只在西域雪山有,京城药铺寻遍了也没有。她对着信纸发愁时,白枫却捧着个锦盒走了进来:“世子说,府中旧藏有这个,或许能用。”

锦盒里,雪线草叶片翠绿,脉络清晰,显然是精心保存的。秦莞惊讶抬头,白枫解释:“世子翻了三天医书,确认这草无毒副作用,才敢给您送来。他说,您救过他数次,这点事,不足挂齿。”

窗外,燕迟正站在廊下看账本,晨光落在他肩头,温暖得像他此刻的心意。秦莞指尖轻抚过雪线草,忽然觉得,有些关怀,从不需要宣之于口。

燕离被罚抄书那晚,哭丧着脸跑到燕迟书房。“先生说我字写得潦草,要抄《论语》十遍!”他把书卷往桌上一扔,噘着嘴,“哥,你帮我说说情嘛!”

燕迟却拿起笔:“我陪你抄。”他铺开宣纸,一笔一划地写着,“《论语》里说‘吾日三省吾身’,你上次马球赛故意撞人,是不是该反省?”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两张并排的书桌前。燕离起初还唉声叹气,后来听着兄长讲书中典故,竟也入了迷。抄到深夜,他打着哈欠:“哥,有你陪着,抄书也不难。”

燕迟揉了揉他的头:“下次做好了,就不用熬夜了。”

太后生辰那日,燕迟呈上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幅《松鹤图》。笔力虽不及名家,却透着真诚。“孙儿笨,画不出祖母的慈容,只能画松鹤,愿祖母安康长寿。”

太后捧着画,笑得眼角生纹:“这比那些冷冰冰的贡品,贴心多了!”她拉着燕迟的手,看了又看,“我的七郎,长大了。”

皇帝寿宴上,燕迟献上的是一本《江南水利改良策》。“皇伯父日理万机,孙儿查案时,见江南水患频发,便整理了些浅见。”他躬身行礼,“愿皇伯父省心,愿百姓安康。”

皇帝翻开策论,见里面批注详尽,连哪处堤坝该加固、哪处河道该疏通,都标得清清楚楚。他抬头时,眼中带着笑意:“此礼,胜过千言万语。”

第七阶段:风波暂歇,暖意常驻

户部贪腐案尘埃落定那日,皇帝在朝堂上重赏燕迟,赐黄金百两,绸缎千匹。燕迟却叩首:“臣恳请陛下,将赏赐转赠荆州灾民。他们流离失所,更需接济。”

满朝哗然,皇帝却朗声大笑:“好!不愧是朕的好侄儿!准了!”

中秋宫宴后的偏殿,暖意融融。太后把一块莲蓉月饼塞进燕迟手里:“快吃,这是御膳房新做的,你小时候最爱。”

岳凝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换成温水:“查案伤肝,喝这个!”

秦莞递来一个小瓷瓶:“安神丸,夜里吃一粒,睡得安稳。”

燕离举着桂花糕,踮起脚尖往他嘴里塞:“哥你尝尝,我让御膳房加了蜂蜜!”

皇帝恰好路过,倚着门框笑:“朕的皇祖母和孩子们,倒把七郎宠成孩子了。”他朝太监招手,“把那碟蟹壳黄端来,七郎小时候最爱吃的,刚出炉的。”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燕迟脸上。他看着眼前的人,每个人的笑容都像天上的月,明亮而温暖。他举起温水杯:“谢皇伯父,谢祖母,谢你们……”千言万语堵在喉头,最后只化作一句,“有你们在,很好。”

白枫站在廊下,看着自家世子被众人围着,悄悄退到角落。他最近总在燕迟案头看到秦莞送的药罐,便托人从药王谷捎了些药材,提前备好;茯苓路过时,递给他一个小布包:“我家姑娘说,世子近日怕是胃口不好,这是开胃的山楂糕。”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他们是主人们温暖的影子,默默守护着这份寻常又珍贵的暖意。

结局:掌心暖意,岁岁年年

数年后的一个雪天,燕迟已能独当一面。他身着紫袍,立于朝堂之上,处理政务沉稳老练,睿王世子的名声传遍京城。

长乐宫里,太后仍拉着他的手,往他怀里塞点心:“还是当年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查个案又熬了几个通宵?”

皇帝与他议事时,会指着奏折笑:“这点像你父亲,却比他懂得转圜——随朕。”

岳凝已成亲,回府第一句话仍是:“哥,我新学了套剑法,陪我练练?”

秦莞留在京城开了家医馆,每月仍会送来保养方,附言:“别仗着年轻硬扛,身体是本钱。”

燕离长成了半大少年,却还像小时候那样,追在他身后:“哥,我跟你去查案吧,我也能帮忙了!”

白枫成了睿王府的大管家,茯苓也成了秦莞医馆的主事。两人碰面时,一句“世子今日安好?”“姑娘一切顺心”,便知彼此心意。

雪落无声,燕迟站在睿王府的廊下,白枫递上暖炉。远处传来岳凝的喊声:“七哥!莞莞来了,带了新酿的药酒!”

他抬头,看见秦莞披着斗篷走来,岳凝跟在一旁笑闹,雪光映着她们的身影,温暖得像一幅画。燕迟握紧暖炉,掌心的温度,一如多年来身边人给予的暖意。

所谓团宠,从来不是单方面的馈赠。是一群人用真心围成的圈,让身处其中的人,永远有底气面对风雪,也永远记得,身后有无数双温暖的眼睛,在看着他,等着他,爱着他。

这暖意,会伴着朝雪,岁岁年年,永不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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