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朦胧,青沥色拱桥上泛起白雾,来往行人皆是步履匆匆。
生怕晚些,风寒先一步缠身。
“许姐姐,下雨了。”
女童蹲在门框边,双手捧腮,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滴紧盯外头。
嫩气的嗓音在屋内响起,擦杂着雨声,显得格外清晰。"话说,爹爹何时才归啊?"
闻声,正在里头织布的少女停下手中的针线,轻声开口:“快了,许是下雨误了行程。”
“许姐姐,你真要南下吗?”女童愣神之际难免再次发问。
哪怕这已是她今日之内,过问的第九回,可她仍旧不知厌倦。
好像对于她来说,南下是件特别新奇的事情。
可,许眠明明记得她阿爹常年奔赴各个地区,时而也会带上黎芸一同前去。
想到这,许眠只当是她无聊罢了。
良久,不见人回应,黎芸下意识回望向屋内,粉扑扑的脸蛋上是毫不掩饰地好奇。“听说那儿的苏糕可甜了。”
俏人微愣,听出话中心思,并未应接。
“………”
“………”
许眠无声叹气,继续手中动作:“我倒觉得不如这儿的桂花糕香甜,你若是喜欢吃便可叫你爹爹差人寄些。”
话落,两人都不再言语。
于许眠来说,她的确不擅长与孩童打交道,亦然是习惯于保持缄默。
黎芸倒是无所谓,自顾自打量起眼前人。
肤白似雪,长发被藏青发簪盘扎在脑后。
一对细柳微扬起,唇间那抹嫣红朱砂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一双睡凤眼瞳色极为清浅,在此刻显得格外明净,左眼睑处赘有颗褐色小痣,清冷动人,使人看一眼便在难以忘怀。
黎芸由衷感慨她是真不知道,她爹不过一个平平无奇的商人,哪来的运气被这么个美人救下???
出于报恩,黎有钱便请她到家里做客。
恰好得知,她无去处,便留人宿于家中。
许眠手工极好,精细程度竟比镇中衣铺的手工娘还要好上许多。
还时不时给她爹制衣,爹爹穿上衣服后总会乐呵呵的夸奖,当然也不少黎芸的。
黎有钱三十右二,但头发却早已花白,早些年丧子,导致他伤心过度,伤了心脾。
每当他穿上,许眠制的衣服时,眉间喜悦丝毫不减,眼角褶皱倒也成了喜悦的代表。
应是在她身上看见了她那早故的大哥,如果大哥还在应与她同岁。
“…………”
“…………”
感受到黎芸直白的视线,许眠多少有些头疼,这丫头,怎滴这般爱打量她。
“黎丫头,今日课程,完成了吗?”
“啊?”黎芸呆愣了一瞬,随即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不急,还早。”
“是吗?”许眠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看向她。
吓得她一激灵,马上跑进里头屋,紧闭房门。
她坐在桌前,不住吐槽,许眠啥都好,就是不爱与人交道。
哪怕是她爹,她也很少搭话,但会经常关心起她爹以及她的功课,哪怕黎芸总爱找借口搪塞过去。
但最后都会被许眠连哄带骗着去认认真真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她不明白,明明在这生活好好的,怎的突然想要离开。
问她,也不说,问起爹爹,爹爹只是笑着转移话题,说给她带了她最喜爱松糕。
见人进了屋,她连低头忙活手上功夫。
这下倒是清净了多。
几刻钟后,许眠观察布上的荷叶,栩栩如生,柔和却又不失惊艳。
还算是不错,黎芸那个小丫头许是会喜欢。
“………”
“黎丫头,新的手帕织好放桌头了,记得拿。”
“知道了!”
听到回声,许眠轻笑了声,随即起身朝自己屋头走去。
————————————
碎碎念小道:
今天见键盘到了,感觉有点不习惯,码字速度可能不如手机,毕竟是第一试用。
多少有些不适应,脊椎疼,雷。谁懂大半夜,码字。困。
不知道,自己都写了啥。当我乱写的吧,累得要死,好困。手抽经了,脊椎疼好困。想睡觉,果然还是手机习惯。
键盘真的还需要习惯。主要是手机支架没到这个小屏幕,真的是会磨死我。
我好困,拖更严重。对不住,要睡了。
看看我明天有没有心情吧,要是有心情的话,我再重新看一遍这个内容,然后我再进行更改,或者是我直接删掉重新写。哎,真的是心累,真的是心累。我都不知道我写了些什么鬼?哈哈哈哈,服了哈。真棒。另外一个设备真的是报废了,好像这么久了一格电都没充进去。想给他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