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古代小说 > 难焕
本书标签: 古代  BE  双男主     

残信留悬

难焕

“你们…”

陆淋扫了眼围困自己的杀手,不禁有些乱了阵脚。自己未带上佩剑,想来自是不敌。

几人未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出招,拔剑相向。

陆淋尝试抵挡,但血肉之躯怎可与刀剑相抗,她的手直被刺了个窟窿。

“嘶…”

手掌被刺穿,痛感直冲脑门。引得陆淋无力出招。

只得叹道:“庄世寒,你可真是好手段!到了地府我也会回来找你索命的!”

陆淋想象的刀剑穿心并未迎来,只是感觉脖梗一沉,晕了过去。

………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同你说。”

“什么事?”

“如今小谅居住的府邸,是皇上原本打算给你父亲的!”

陈焕并未震愕,只是道:

“你是想说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你与你父亲长得如此之像,京中何人不疑!只是…都不愿提罢了!也是料你掀不起什么风浪。”

“那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府中最南端有一书阁,你若是想知晓什么可以去瞧瞧。但…应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是你知道为好!”

陈焕低下头像是在沉思什么。

“多谢提醒!对了,你可以给我讲一讲我父亲年轻时的故意吗?”

太师大笑道:“可以!”

“当时你父亲初入朝中为官…………”

太师将自己与陈战的经历一一道来。陈焕有时不住嘴角抽笑,一会儿又低头哀叹。

随后又细细地摸了摸那枚玉扣。

“父亲年少时竟那般有趣!若…他现在还在………”

自己一家在边关生活的场景一幕幕浮现,边关虽烽烟四起、酷日凛风。但爹娘在身边的日子千金难换!

陈焕将玉扣紧紧攥在手心,仿佛里面藏着那段时光……

“骁骑,过去的浮华已随云烟,要向前面的那束光追去!”

太师想伸手抚抚陈焕的头,却被下意识地挡开。

两人都陷入沉默。

陈焕的眼中又重新充斥起戒备。

“抱歉,你过去的那些事和话很难让我这么快完全信任你!”

“没事,骁骑有防备之心是好的!”

“若你真有为我父亲报仇的心,我陈骁骑,前路已不算孤苦茫然!”

说罢,便想起身离去。

但走前又顿了下来,将手中的玉扣放在桌上。

“你这是…”

“一切妥协起见最好。”

太师笑了笑。

“你不怕我拿这个要挟你?”

“你若要要挟,何必等到现在。”

………

陈焕现在也不知太师到底是有怎样的心思,但那枚玉扣足以让其相信一段时间。

一切…看后续发展。至于那庄世寒,等有了机会再做接触。

陈焕听太师所说,到了府邸最南边。果真…有一间书阁。

但此地极小,屋檐上布着蜘蛛网,下人们应也未此打扫过。

书阁的门半掩着,往里望去,只能看见黑漆漆一片。

“这还是白天,要是到了晚上…”

陈焕不禁想从这离开,但…既然来都来了,进去瞧瞧也没什么损失。

“咳咳!”

刚一只脚踏进去,灰尘便从陈焕口鼻侵入。

在黑蒙蒙一片里摸索了半天,连本书的影子都没摸到。

陈焕刚想出去,便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从地上拾起,好像是个纸片!

刚走出去,陈焕便迫不及待打开看,但…似乎已经只剩了十分之一不到。

这原来应是一封信的!

陈将军,怪朕……这个秘密便……

秘密?什么秘密?陈焕心头一惊,莫非…陈府真是皇帝所灭!

不对!若真是这般,他又岂会留这么明显的东西在此!

但信中所说的秘密又是什么?或许只有皇帝自己才清楚!

若搞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便可找出凶手!

想从皇帝口中知道真相,只有在朝中一步步上爬!

这张突如其来的残信,倒使陈焕更清楚这次擂台大比,只能有一条路!

可皇帝他又是敌是友?

从残信看来,皇帝应该知晓并参与过当年发生的事,若有揪出凶手之心,又怎会十七年过去没有一点线索?

太师对自己说的当心皇帝所言非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之前部署的计划如今应是跟不上事情的发展了!

陈焕想过京中险阻,但也没想过事情会这般扑朔迷离。

当初自己以为只是朝中之人妒忌父亲功勋卓越,从而使下阴招。

再不济便是与皇帝或朝臣利益冲突!现在,怕牵扯的事情不一般呢!

而太师,就算其是真心帮自己,可他又怎从皇帝口中得知真相呢?

一切似乎陷入了死循环,陈焕一时间有些乱了分寸。

白谅,不行!自己不能再把他牵扯进去!他本可以不用争这太子位的!

自己若再把他牵扯进这件事中,又与那群灭陈府满门之人有何异!

但心底有个声音在告他:他接近白谅不就是为了利用他吗!况且,现在的发展已不是他一人就可以应对的了!

“陈大人!你原来在这!”

春桃的声音打断了陈焕的思虑,慌忙将残信丢掉。

“啊?怎…怎么了?”

刚刚殿下叫人给我们传话,他专门托人找了郎中!还让你在他的房中好好休息!

“不过…你怎么在这里呀!”

“我在府中闲逛,便来到了此处!”

春桃上前扯了扯陈焕的袖子。

“陈大人,这郎中出来一次呀可贵了!按时辰收银子呢!况且,这地方有闹鬼的传说!”

陈焕回道:

“既这样,那我们便走吧!”

陈焕松了口气,幸好春桃心思不细,没看出什么端倪!

春桃将陈焕带到了白谅寝房。

“等等!这郎中是在里面吗?”

“是呀!怎么了?”

陈焕看了看四处的下人道:

“我一个待从,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进殿下的寝房,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你之昨晚不就在里面过的夜吗!”

说到这,春桃强忍住自己抽动的嘴角,但那戏谑的表情还是进了陈焕的眼里。

“我们昨晚没有干什么!只…只是单纯的睡觉!”

说到这,陈焕都有些心虚。这要是被下人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

不仅没了白谅与自己的清白,还有可能传进祝清欢的耳朵里。

“没做什么,那还起得那么晚。”

春桃已经将声音压得极低,但还是被陈焕听到了些许。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陈大人,我们快些进去吧!”

两人推开了房门,便见了里面的郎中。

见人已至,郎中起身行礼。

“敢问这位大人是…?”

陈焕连忙将郎中扶住。

“不必行礼!”

郎中有些顿住了,这与他以往见的那些大人物可好生不同。对自己…竟这么客气!

但…怎么越见此人越觉面熟。颇像自己二三十年前有过几面之缘的故人。

“你…一直盯着我看…?”

“哦!抱歉,老夫方才有些分神!嗯…敢问公子府居何处?若日后需佩药,可直接送至府中!”

陈焕有些尴尬。

“我就是殿下府中一待从,而且…我觉着我这伤应已无大碍了!”

“待从?能引得大殿下如此关注,也是难得!”

陈焕的回答将郎中的想法否认。他应不是那故人之子,何况这世上相似之人不胜其数。

“来,让老夫先看看你的伤口。你说已无大碍,而大殿下却说伤势严重。你们俩人可有些奇怪!”

陈焕小声对春桃道:

“春桃,你先出去!”

春桃点头应了应,便顺手带上了门。

陈焕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将衣物全部脱净。

转身将伤口露在了郎中面前。

看了他那腰下,郎中才大悟。

“你就是被二殿下仗责了的陈待从?”

“正是在下!”

那一切好像便说的通了!难怪白谅专门请自己前来为其诊断。

郎中仔细观摩了伤口,开口道:

“你这伤势看起来是严重,也动了些许筋骨,𣎴过你愈合的还是挺好!再加上打你的人应也不晓其中门道!”

陈焕笑道:

“太医曾告诉殿下,未有个十天半月我应是下不了床,可如今两日,我便可舞剑了!”

“这太医呀,往往都是往重了些说。老夫所知,这太医院中大部人医术,都不及我呢!”

陈焕又寒暄了几句:

“想来也是,不然殿下怎会专请你来为我诊治!”

“但大殿下又托人告诉老夫,你时常都说腰下剧烈发疼。是否如此?”

陈焕有些无语,自己什么时候经常喊疼!这白谅夸大其词的本事倒也不奈!

“确有!”

郎中示意陈焕将手伸过来,摸了摸脉象。

“无碍,你的身子骨强健得很!”

“看来,应是殿下多虑,有劳您专程跑来!”

“可…这大殿下已付了银子,老夫也还是为你配几味药!可缓解疼痛之感,也可助身体日益强健!”

“那便多谢了!”

郎中正打算起身,便察觉陈焕右肩有道𣎴浅的伤痕。

“你这右肩的伤,是如何而来!”

右肩的伤?莫非是陈府被灭时的那道?

陈焕遮掩道:“小时候同父亲上山打猎,同别人争抢猎物。那人气不过,便朝我右肩射了一箭!”

说来那时也有些奇怪,陈府明是在江南所灭门,但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醒来时便在京城山脚之下。养父对他的解释是:那时他与妻儿在江南行游,无意间在那座废墟里发现了他。

那时他虽心存有疑但也末当回事,如今再度回忆起,总莫明觉得不简单!

或许是今日那封残信,让自己疑神疑鬼的吧!

那是匕首,或短刀所伤!此人小瞧了自己的医术!他在说谎!

不过,自己只是个郎中,倒也不必在意这些。

………

未完待续。

大家可以多发些评论吗?

求求了!

上一章 何真何假 难焕最新章节 下一章 旧往视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