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暂时从陈焕脑海中抽出,他一把转过身抓住白谅的手腕。
白谅只是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自己这法子当真是好用!
到了此时,陈焕依旧想稳住自己心神。但脸颊上的红昭示着理智的崩塌。
白谅的脸庞确生得勾人,神情只需稍住伪装便能牵人心魄。更何况醉酒后的陈焕。
“白谅!你…你,好生迷人!”
陈焕心中隐秘的黑暗也一点点滋长,对眼前人也是想入非非。
虽已得逞,但白谅依旧装道:
“我叫你莫喝这酒!如今倒好!……”
陈焕未等白谅再继续往下说,便将其按于床上,那股劲像是从未有的。
想来也是,醉酒之后又有多少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痛!”
这下白谅可不是装出来的,陈焕当真是压得他骨头生疼。
放在平时,陈焕或会轻些。但如今,或连其说什么都听不清。
“别动!”
陈焕这声倒浑厚有力,属实是有些惊住了白谅。扭动的手和腰也停了下来。
“陈焕!”
白谅这声柔得异常,轻薄的声线直进陈焕脑海。
这一声声引得陈焕异常难受。便未等其继续往下说,唇部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白谅也没反抗,只是默默闭上了双眸。那股温润放松了他的神经。
陈焕似还不满足,便将舌头伸进了白谅嘴里,舔了个遍。
正当白谅沉醉其中时,痛感袭了来。
睁眼一看:陈焕将自己的嘴唇死死咬住。
“嗯!”
陈焕像是将力道全压在了上面,白谅只得嗯!嗯!嗯!地叫着,妄图减轻些痛感。
陈焕依旧未理会,反而似是更用力些了。直到白谅嘴角漟血,才松了口。
舔净了嘴角的血珠,陈焕心中的躁动依是丝毫未减。
如刀锋的眼中仍是带着渴望。
白谅擦了擦嘴皮上的血,道:“你太用力了!”
未等白谅回过神来,陈焕已不知何时上了床。将他腾起,直架在床边。
白谅只得用手撑着墙,双膝与床面紧沾。
陈焕力气之大,压得他当真是一点都动不了。
陈焕在原地有一会儿,白谅觉双膝与手肘真是难受。麻木感将他圈住。
只得恳求道:“陈焕!你倒底要干什么!能不能快点!再说了我又不会跑,你压我那么紧做甚!”
“我…我在想你方才是如何做的!”
白谅只一瞬便反应了过来,看来陈焕当真是如自己想的那般。
“那你快点!压得我痛死了!”
陈焕垂下的眸子抬了起来。
“我知道是怎般的了!”
白谅心里暗暗笑道,但也未表现出来。
“你再不来我可要睡了!这酒后劲本来就大!”
陈焕凑了过来,在其耳边低语:“这么做,你会很疼吗?”
毕竟陈焕脑中还有自己抗拒的画面。
“没关系呀!你只要愿意!”
陈焕点了点头,一阵声音将其思绪拉了回来。
“殿下!陈大人!醒酒汤我给你们放门口了!”
熟悉的声调,应是春桃不差。
陈焕的理智好像被拉回来了些,眼前的东西不再显得虚幻而朦胧。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但…似乎也未完全清醒。
春桃再一句话将陈焕唤了回来。
“陈大人,需不需要我帮忙呀!我见你喝了好些酒!你与殿下两人一起…”
对呀!自己似是有些醉了。见眼前这情形自己与白谅应是。
毕竟他喝得不算太多,只是白谅一步步将他心神嗜掉。
若没有春桃,自己不定会做些什么。
但两人或是喝了酒的缘故,没一个想过春桃还在门外。
此番应也不是巧合,门外的春桃也是百感焦急。若自家殿下真引陈待从做了什么,那祝小姐可如何是好!
总不能!总不能!哎!
春桃自幼未读过多少书,也不知如何来描述。只知自家殿下这般定是对不起祝小姐!
虽平日对陈待从起哄,但毕竟其是一男人,应是自己才疏学浅!两这么做也是令人瞠目结舌。
何况,自己也问过陈待从!他也只是把殿下当恩人,当知己!
若真是发生什么,两人的清白不都被玷污了吗!
陈焕的意识渐由自己掌控。
白谅望着陈焕没有继续的意图,不禁丧气。这春桃怎偏是这时候来!
不对!应是说他怎么还在门外!
“陈焕,你怎么了?”
白谅只得寄希望于陈焕未被打搅,陈焕也是看透了白谅的心思。没有说话。
“陈焕!”
白谅将手在其前面挥了挥,陈焕只得装睡意卷来,直倒在了床上。
白谅也是深信,无奈叹道:“怎这么快就睡了!”
见陈焕未有衣物遮身,白谅将被子拉开盖在了其身上。
自己也便躺了下去,冬日正冷。其也只将嘴以上的部位露出被子。其余包得严严实实。
想到陈焕得参加擂台,白谅也便安分了下来。
只是将陈焕环腰抱住。
………
应是过了一个时辰,陈焕依旧未眠。回想起方才,有些懊恼又有些茫然。
自己与白谅只相处了不过十天,今日自己便差点干出出阁的事。
之前白谅夺自己初吻,并未太过在意,如今看来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只怕到时已无心复仇!
觉对白谅有愧,便任其所做。今日若不是有春桃,两人怕已发生了关系。
倘若真是如此,到时想撇清关系也难了!
正如太师所说,若灭陈府满门的人真是皇帝,那自己倒是要干的,便是谋反大罪!
白谅也得陷入其漩涡!
自己来京城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寻真相!杀真凶!
对于擂台陈换倒也是十拿九稳,他相信:祝清欢任她武艺高强,终归也只是出身于文臣之家。
平日习剑,也只是业余罢了!那日的杀手,应也只是太师为引自己来的幌子。
定当是未下死手。
(陈焕小瞧了祝清欢)
到时求皇帝给自己封官,便可搬出白谅府邸。等到其与祝清欢成婚,应也会忘了自己对他的照顾。
便让时间拂去一切。
亏欠白谅的,或等来生再做补偿。若自己能从局里活着走出,也可任凭其“发落”。
见白谅睡熟过去,陈焕起了身。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将屋子收拾了一番便趴在桌上入睡。
…………
清晨,天只蒙蒙亮陈焕便如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
未顾得上吃早膳,只是去了祝府趟。
门外的下人也是不出所料,将其拦住。
“兄台误解了,我乃大殿下身边的一名侍从。只是想托您告诉祝小姐:殿下昨日喝多了,望小姐能前往照顾!”
下人前去禀报,果真!祝清欢走了出来。
“见过小姐!”
祝清欢直挑明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是怎知白谅喝多了的!”
陈焕也是猜到祝清欢会有此番心思,便刻意在此等其出府,好做解释。
“小姐误会了!昨夜小人在外守夜便听殿下一直在屋内喊你的名字!问了婢女才知:殿下喝了一大坛酒!”
“故想着:让小姐前去照顾殿下是否比我们更好些?若打搅到小姐休息还望海涵!”
祝清欢点了点头,便走向白谅府去。
但心中还是不免揣测:昨夜的情形,是否真如陈焕所说。
祝清欢越看陈焕便越像那狐媚子,谁又知他在白谅府里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不然,那声阿谅,从何而来?
但祝清欢心里更怀疑的是他的目的。若其是女子还好!
但他偏偏是一男人,接近白谅又是想干些什么?再加上父亲曾对他身份的怀疑。
和他身上不属于平民的气质,都一点点加重祝清欢的疑心。
虽已不是一次两次,但祝清欢如今对陈焕身份的探查的决心,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从最开始的将白谅从府里“勾”走,到莫名被白青所打,令白谅卷入夺嫡的漩涡。到如今又像是有意撮合两人。一切当真是矛盾!
若他是想借白谅之手复仇,定不会这般。应是将白谅的心神全全引至其一方,又怎会告知自己白谅醉酒呢?
莫不是他在隐藏一个更大的局?
祝清欢本以为自己已将陈焕看穿,只差与庄世寒一个时机,揭露其身份。
但如今看来,应因是不比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或其所做会对祝府,对白谅有利呢?
但似又有个东西告诉她:陈焕的存在定会使祝府家破人亡!
祝清欢顿觉脑袋有些许转不过来了!自己只是怀疑,对事件的梳理、打算定是不好。
或可等晚上回去告诉父亲自己所想,让他帮自己定夺!再加上庄世寒的承诺。自己先静观其变吧!
若陈焕真对白谅不利,皇帝定也是不会答应!
现在先去看看白谅这次又喝了多少吧!毕竟在她的记忆里,白谅喝醉的次数当真是数不过来!
到了白谅门外,祝清欢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
………
未完待续。
家里出了点事:一个很亲的人死了。水了点字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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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不完善的地方,大家也可以提出来。
本章有一个很重的伏笔,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