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就算被人误解我也一定要救你。”花千骨的态度很是坚决。
“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岂能陷你于不仁不义的地步?”芙绸看了她半晌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东西,那是朔风给自己的传音螺,“交给霓漫天。”
把东西递到花千骨的手里,芙绸有些淡漠的开口,“朔风已经死了,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再说了现在我有洪荒之力,这仙牢我只要想,随时都可以离开。”
“那些人是打不过我的,我也不会再给他们伤害我的机会,穷极之日自有我的事情要做,你最好不要插手。”
说到一半的时候,芙绸顿了一下,别过了头,没有再看花千骨的表情。
好半天,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就在芙绸以为花千骨已经走了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腰上圈上了一只手臂。
花千骨看着芙绸的背影,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似乎真的变了很多,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背影变得如此孤寂。
感受着背后之人贴上来的温度,芙绸并没有第一时间甩开,她不会伤害自己。
“好!你既然有你的计划,那我不阻止,我只是想知道以后我们两个还能在一起吗?像以前一样。”
一滴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遗落在皮肤上,感受着脖颈间的温度,还有那股腰间大的能勒死的力量,芙绸像是被突然烫了一下,脖颈间的红色纹路消散了一些。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身体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芙绸抬头看着上方的仙牢的框架,花千骨紧紧地把头埋在芙绸的脖颈里,这一刻,她们的心似乎是在一起跳动的。
芙绸忘记了花千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当时自己,似乎是悄然地叹息了一声。
“对不起!”
这声道歉,不知道是对着谁?
是那些死去的弟子?还是朔风?又或者是被自己无辜利用的霓漫天、花千骨。
仙牢里面再次恢复了平静,芙绸一个人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心里难得的平静了几分。
“你来干什么?”
看着仙牢外面,花千骨刚走没多久,又过来的人,芙绸挑了挑眉。
“你们这长留的仙牢,是说进就进的吗?”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尊之一的笙箫默,这人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看着有些严肃,倒还是往日的那一番打扮。
“掌门师兄来看过你了!”
听见芙绸的话,笙箫默以为是白子画来过了,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见这人似乎误会了,芙绸当然也不会特地去拆穿。
“你来干什么?”
芙绸神情有些平静的看着这个往日里差一点就成为自己师父的人,难得没有冷言冷语,这人怎么说也算对自己有恩,刚上长留山的那一会儿,要不是有他的赐剑和指导,自己绝不会那么容易接近的了白子画。
听见芙绸的问题,笙箫默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来干什么?只是刚刚听闻摩严准备来审讯,下意识的就走了过来。
但是这些肯定不可以让芙绸知道,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师兄让我问问你,为何要盗抢十方神器?”
听见这个问题,芙绸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没别的事,可以走了,我说过了穷极之日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闻言笙箫默的表情突然变得恼火,声音难得的严厉的几分,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你难道不知道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吗,你看不出来你师父很痛苦吗?到时候他就算想救你,都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