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的排练室刚打开灯,朴灿烈就抱着个巨大的纸箱冲了进来,差点撞翻林溪放在角落的舞鞋架。
林溪“小心点!”
林溪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鞋架,看着他把纸箱往地上一放,里面的东西滚出来,全是各式各样的发带和护腕,五颜六色的堆了一地。
朴灿烈“当当当当!”
朴灿烈献宝似的举起条草莓图案的发带。
朴灿烈“上次音乐节见你总用皮筋扎头发,我特意托人买的,跳舞的时候不容易掉。”他又拿起条浅蓝色护腕,“这个配你上次那条演出服正好,吸汗效果超棒!”
林溪林溪看着满地的饰品,哭笑不得:“你买这么多,我用到毕业都用不完啊。”
朴灿烈“那怕什么,”
朴灿烈蹲下来挑挑拣拣。
朴灿烈“舞团其他女生也能分着用,就当我给大家发福利了。”他突然举起条印着小熊的发带,“哎这个适合你,你上次教小孩跳舞时,不就像只软乎乎的小熊吗?”
林溪“哪有!”
林溪伸手去抢,却被他举得更高。两人闹作一团时,车银优抱着乐谱走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皱了皱眉。
车银优“朴灿烈,你又把排练室当杂货铺了?”
朴灿烈“这叫情调!”朴灿烈把小熊发带往林溪头上一戴,“你看,是不是很配?”
车银优车银优推了推眼镜,没接话,只是把乐谱递给林溪:“教练说这周末加场小型演出,让你挑支独舞。”
朴灿烈林溪翻看乐谱时,朴灿烈凑过来:“跳那支《晨光》吧!我记得你上次练这支舞时,转圈像会发光一样。”
朴灿烈他突然拍大腿,“对了!我知道个超适合的场地,城郊那个玻璃花房,阳光透过玻璃照下来,跳这支舞绝了!”
林溪“花房?”林溪抬头,“能借到吗?”
朴灿烈“包在我身上!”朴灿烈拍胸脯,“我表哥开的,别说借一天,借一个月都没问题。下午我带你去踩点?”
林溪刚点头,就见吴世勋从更衣室出来,手里拿着瓶喷雾。
吴世勋“地板有点滑,我去打点防滑剂。”他目光扫过林溪头上的发带,顿了顿,“挺可爱的。”
朴灿烈朴灿烈立刻得意起来:“是吧是吧,我的眼光……”
车银优话没说完,就被车银优拽着后领往外拖:“走,把你的‘福利’搬到储藏室去,别耽误林溪练舞。”
下午去花房的路上,朴灿烈骑着电动车载林溪,后座绑着个巨大的野餐垫。风把林溪的头发吹起来,他突然刹车 。
朴灿烈“等等!”从包里翻出发带帮她扎好,“这样就不乱了。”
指尖碰到她后颈时,自己先红了耳根,假装整理车把。
朴灿烈“坐稳了啊,前面有个大坡。”
花房果然像朴灿烈说的那样漂亮,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连空气里都飘着甜香。林溪站在中央转了个圈,裙摆扫过花瓣。
林溪“真的好适合跳《晨光》。”
朴灿烈“我就说吧!”朴灿烈铺开野餐垫,从包里掏出三明治,“先垫垫肚子,我带了你喜欢的金枪鱼馅。”
他突然想起什么。
朴灿烈“对了,上次公益课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托我问你什么时候再去,她说要教你折小兔子。”
林溪“下周有空就去。”林溪咬了口三明治,“说起来,你好像很会跟小孩打交道。”
朴灿烈“那当然,”朴灿烈得意地晃腿,“我小时候总带邻居家小孩爬树掏鸟窝,后来被我妈追着打……”他突然捂住嘴,“这话别告诉银优,不然他又要念叨我‘没个正经’。”
林溪被他逗笑,正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是舞团的群消息,车银优发了张照片,是他和吴世勋在排练室整理乐谱的样子,配文:“某人翘班带师妹摸鱼,我们替他干活。”
朴灿烈朴灿烈凑过来看,哀嚎一声:“车银优太不够意思了!等回去我就把他的节拍器藏起来!”
夕阳斜照时,两人往回走。朴灿烈推着电动车,林溪跟在旁边踢石子。
朴灿烈他突然说:“林溪,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是找世勋那次,而是在新生汇演的后台,你穿着练功服蹲在地上哭,说怕跳错动作。”
林溪林溪愣住:“你怎么会在后台?”
朴灿烈“我当时去借舞台胶,”朴灿烈挠挠头,“本来想安慰你,结果被银优拉住了,他说‘别打扰她调整呼吸’。后来看你在台上跳得那么好,我就想,这女生真厉害啊。”
林溪心里一暖,刚想说谢谢,就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枚用铝丝弯的小音符,歪歪扭扭的,却闪着光。
朴灿烈“昨天晚上瞎琢磨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别嫌弃啊。”
林溪接过来,指尖捏着那枚微凉的音符,看着朴灿烈被夕阳染红的耳朵,突然觉得这个总是吵吵闹闹的男生,其实藏着细腻的心思。
林溪“很好看,”她轻声说,“我很喜欢。”
朴灿烈朴灿烈立刻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像得到了糖的小孩:“那我再给你弯个小舞鞋!”
晚风穿过花房,把两人的笑声吹得很远,连空气里的花香,都好像变得更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