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到看台边，就见左奇函和张函瑞从看台上跑过来，两人边跑边喊
张函瑞我俩也要蹭冰粉吃
左奇函是啊，都赢了，不得庆祝庆祝
杨博文笑笑
杨博文好啊，自己买单
张桂源一把揽过俩人肩膀，大步往冰粉摊走
张桂源来，都请
到了摊前，老板瞅着四个少年，乐道
万能摊主:小帅哥们，想加点啥料
张桂源豪迈指了指配料台
张桂源不加花生和葡萄干，其他的都加上
张桂源要六碗，还有两碗打包
杨博文笑着敲敲他脑袋
杨博文你当喂猪呢
冰粉端上桌，红糖水在剔透粉块间晃荡，红豆、小汤圆堆成小山。四人挤在小桌边，张函瑞舀起一大勺塞嘴里，含糊喊
张函瑞桂源儿大气
左奇函慢点吃
左奇函边笑边给张函瑞擦嘴角糖水，杨博文和张桂源碰了碰碗，冰凉的甜意顺着喉咙往下，把所有事情都抛之脑后
吃完冰粉，杨博文笑着掏出手机发消息
——接力四人组——
杨博文【源哥给你们带了冰粉】
杨博文【等会记得来看台拿】
万能队友1:【谢谢源哥】
万能队友2:【源哥大气】
杨博文把手机往桌上一撂
杨博文走吧，回看台
张桂源托腮看他
张桂源跟谁聊天呢
杨博文队友，说你请他俩吃冰粉
杨博文他俩正在看台上等着呢
张桂源噢噢
张桂源那走吧
四人起身晃回看台，冰粉在手里稳稳拿着
看台上，队友1 接过袋子时眼睛亮晶晶的
万能队友1:胜利的果实，我俩会好好享用的
万能队友2:谢源哥请客！
张桂源被逗得直乐
张桂源就你俩嘴甜
杨博文靠在栏杆上，看着张桂源给其余两人递冰粉的样子，把空气的酿得温柔了些
杨博文走了，桂源儿
张桂源去哪儿？
杨博文左奇函他俩要回教室，叫我俩陪
张桂源来了
操场边的桂花树含苞待放，风一吹，桂花香在鼻尖若隐若现
张函瑞下午的1500你能行吗
左奇函可以的
张桂源没事的，尽量就好了
杨博文1500下午第一个跑，相信你
张桂源函瑞的400也是下午吗
张函瑞是啊，上午除了你们这个接力赛就是跳高扔铅球之类的
张桂源那还挺好，下午和明天可以好好玩儿了
张桂源话说你们回教室干嘛
张函瑞操场人太多了
张函瑞还不如回教室休息下
张桂源也对
#左奇函你俩的衣服要换回来吗
左奇函指指张桂源两人身上的运动服，杨博文此时也转过头来盯着他
张桂源噢，不用
张桂源等你们下午比完了一起换
杨博文听他的
进教室时，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教学楼外树上叶子的影子印在桌子上。左奇函坐下就和张函瑞趴在桌上聊天，张桂源和杨博文并肩整理着书包，听着前排传来的笑声，杨博文轻声说
杨博文这样挺舒服的
张桂源望向他
张桂源是挺舒服的
窗外的风似乎更畅快了，卷着几片叶子打旋，然后落在窗沿。张桂源望着窗外，静静地发呆
——分界线——
下午，阳光把1500米跑道晒得发烫，左奇函站在队伍里，手指悄悄攥紧了运动服下摆。发令枪“砰”地响起，他跟着大部队的速度匀速保持着，均匀地摆动双臂，每一步踩得又稳又实
跑到第三圈时，阳光晒得他脸颊发烫，额头上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后背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腿像灌了铅似的发沉，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就在这时，他听见看台上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张函瑞在喊他的名字
张函瑞左奇函，加油！
左奇函猛地抬起头，眼神瞟向看台上的张函瑞。他深吸一口气，快速调整呼吸节奏，手臂摆动得更有力了些，脚步也慢慢加快，一点点从人群里往前追。最后一圈直道，他几乎是拼尽了力气，耳边的风声和加油声混在一起，他只盯着前方的终点线，直到冲过去的那一刻，才扶着膝盖大口喘气，脸上却咧开了一个带着汗珠的笑
左奇函扶着膝盖弯着腰，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格外清晰，胸口还在一鼓一鼓地起伏。阳光落在他汗湿的发梢上，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碎星子
张函瑞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张函瑞的声音先传了过来，紧接着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背上，带着熟悉的力道。杨博文和张桂源也走过来，把一瓶拧开的水递到他手里
杨博文先小口抿吧
张桂源刚跑完不能立刻喝，但你要渴了就像博文说的抿吧
左奇函谢谢
左奇函接过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才感觉胸口的闷意散了些。他直起身，张函瑞拉着他的手，慢慢移到看台上坐着
张函瑞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报的400要检录了
张函瑞跑完了我来找你
左奇函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发颤的腿，忽然咧嘴笑了，汗珠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尖
左奇函谢谢你，给我加油
张函瑞我俩之间不用说这个
风从跑道边吹过来，带着点树荫的凉意。左奇函靠在栏杆上，看着不远处在检录的张函瑞，心里满当当的
张函瑞在400米起点，浑身绷紧像蓄势的箭。枪响瞬间，前半程把速度拉满，跑道都要被“ 烫化 ”；后半程体力见底，他盯着前方，将三人的加油声，化成最后冲刺的劲
到了最后一百米的直道，张函瑞明显加快了摆臂的频率，腿部的肌肉紧绷着，每一步都用尽了力气。他咬紧牙关，身体向前倾着，拼尽全力向终点线冲去，最终越过了那道象征着结束的红线
冲线后——杨博文、张桂源，和跑完1500米的左奇函，一瘸一拐凑过来，四个少年挤在跑道边，汗混着汗，笑叠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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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不好意思，我明天把剩下一点写完
万能实在不好意思，想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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