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口的“我想拉住你”。雨噼里啪啦的响,把苏玲的背影糊成了一片模糊的影。林溪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雨太大了,像一道无形的墙,把我困在车里,也把她的身影越拉越远。
雨珠在玻璃上滚成线,像她没说出口的话,一滴跟着一滴,碎在车身上。刚才看着她裹紧外套,把围巾又绕了一圈,明明想多说句“别淋着”,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到家记得说一声”;明明想告诉她,这几天拍的戏里,有个镜头总让她想起她以前唱秦腔的模样,却只匆匆塞给她一把伞,连眼神都不敢多停留——怕她的热忱太满,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怕她的牵挂太沉,会打破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
车窗外的雨还在下,她的脚步慢慢融进雨幕里,她看着那道模糊的背影直到看不见。雨珠还在滚,碎了一地,像她心里那些没说出口的“想你”“想拉住你”,明明那么清晰,却只能藏在雨里,藏在心里——她知道她肩上的担子重,知道她需要空间,所以哪怕雨模糊了她的背影,哪怕没拉住她的手,我也会在原地等着,等雨停,等她愿意回头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