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贱的样子,是遗传你妈妈吗?”
吴扉月那句话一出口,江霑阳的手指瞬间僵住。
教室里安静得只剩下电风扇的嗡嗡声。
下一秒……
“啪!”
吴扉月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拧,江霑阳猝不及防,被她按在了课桌上。
“江霑阳。”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永远只会躲?”
她的呼吸扫过他的耳廓,带着一丝凉意。
江霑阳怔住,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
而且力气这么大?!
吴扉月松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坐回座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江霑阳揉了揉手腕,盯着她的侧脸,突然笑了。
“吴扉月。”他压低声音,“你刚才……帅炸了。”
吴扉月头也不抬:“闭嘴,写你的作业。”
周围的同学目瞪口呆,歪头看去。
法珐戳了戳同桌:“我是不是眼花了?吴扉月刚才把江霑阳按桌上了?”
燕郊揉了揉眼睛:“我也看到了……等一下……老大!你被压制了?!”
江霑阳一个眼刀飞过去:“滚。”
燕郊缩了缩脖子,溜了。
(江霑阳内心OS)
“她什么时候学的擒拿?”
“不对,重点是她居然敢反抗我了?”
“……还挺带劲。”
他盯着吴扉月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吴扉月内心OS)
“爽。”
“早就想这么干了。”
“下次他再犯贱,直接过肩摔。”
她翻开练习册,心情愉悦地写起了数学题。
而他,
江霑阳开始频繁“不小心”碰掉吴扉月的笔,等她弯腰捡的时候,自己先一步蹲下去,抬头看她。
吴扉月直接踩住笔:“自己拿。”
全班同学默默吃瓜,并开始押注下一回合谁赢。
小剧场:
【幼年:被欺负的委屈】
五岁的吴扉月,在幼儿园被几个男孩抢走了篮球。
“你一个女生不会玩!”
几个人在围攻她,幼时的吴扉月感觉恐惧。
她抽抽搭搭地跑回家,扑进妈妈怀里:
“妈妈……有人欺负我!”
吴木栖蹲下来,擦掉她的眼泪:“谁啊?让斐河哥哥去保护你。”
小吴扉月跺脚:“不要!斐河哥哥不行!”
“为什么?”
她攥紧小拳头,眼泪还在打转,却倔强地仰起脸:
“我要像林斐河一样练跆拳道!自己打回去!”
吴木栖愣了下,随即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
“行!但可不许喊累啊。”
【小学:力量的萌芽】
道馆里,吴扉月一次次被摔在垫子上,膝盖磕得青紫。
但她咬着牙爬起来,直到有一天……
“砰!”
她一个回旋踢,直接把曾经抢她玩具的男孩踹飞出去。
男孩捂着肚子哭嚎,而她站在原地,第一次感受到力量的滋味。
原来,反抗是这么痛快的事。
【初中:力量的隐藏】
上了初中后,吴扉月发现,林斐河永远比她强。
年级第一、竞赛冠军、学生会主席……
她拼命练习的跆拳道,在他眼里不过是“野蛮运动”。
于是她悄悄藏起了黑带,换上校服,把自己塞进“好学生”的模子里。
直到某天,她看见江霑阳把女生堵在墙角,嘴里说着下流话。
她攥紧拳头,却发现自己已经提不起当年踢碎木板的腿。
【阴影:暴力的恐惧】
初三那年,她亲眼目睹同班同学被混混活活打死。
那个总借她橡皮的腼腆男生,像破布一样瘫在血泊里。
而施暴者蹲在旁边,笑嘻嘻地冲她招手:
“小妹妹,陪哥哥喝一杯啊?”
她转身就跑,呕吐物堵在喉咙里,却不敢停下。
从那以后……
混混的笑声成了她的梦魇。
女混子的排挤让她舌头打结。
江霑阳的暴力让她既恐惧又愤怒。
【现在:力量的觉醒】
当江霑阳又一次犯贱时,她终于想起了五岁时的誓言。
“吴扉月。”他勾着她的头发,笑得恶劣,“你刚才……帅炸了。”
这一次,她没有退缩。
她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猛地将他按在桌上。
“江霑阳。”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以为,我还是会一直躲着你的乖乖女吗?”
小据场2: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吴扉月从小就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
她可以忍……
忍女混子往她课桌里塞垃圾
忍江霑阳的犯贱挑衅
忍林斐河永远高她一头的成绩
但有一条底线,她绝不退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可人若犯我?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初三那年,班里的女混子把她的书包扔进了男厕所。
吴扉月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哄笑声,手指掐进掌心。
“捡起来。”她声音很轻,但足够冷。
女混子叼着烟,笑嘻嘻地推她:“就不捡,你能怎样?”
下一秒……
吴扉月一个过肩摔,直接把对方撂倒在湿漉漉的地砖上。
女混子懵了,半天没爬起来。
吴扉月弯腰捡起书包,甩了甩水渍,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是她初中三年,第一次动手。
也是最后一次被欺负。
晚自习,江霑阳又一次犯贱,手指缠着她的发梢玩。
吴扉月头也不抬:“松手。”
“不松又怎样?”他凑近,呼吸喷在她耳畔。
她拇指狠狠按在他某个穴位上……
“嘶!”江霑阳瞬间松手,“你哪学的这招?!”
“跆拳道黑带。”她终于抬头,眼神平静,“再碰我头发,下次就是你的胳膊。”
江霑阳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笑了:“行啊,同桌。”
“我等着。”
林斐河一直以为吴扉月是只温顺的兔子。
直到某天,他看见她把江霑阳按在墙上,膝盖抵着他的要害。
“我说了,别惹我。”她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
林斐河站在拐角,眼镜后的瞳孔微微放大。
原来她也会生气。
原来她生气的样子……这么耀眼。
自从吴扉月把江霑阳收拾服帖后——
女混子再也不敢往她桌洞塞东西。
班里的男生见了她都绕道走。
江霑阳反而更来劲了,天天变着法子挑衅。
法珐忧心忡忡:“月月,你最近是不是太凶了?”
吴扉月翻着书,头也不抬:“凶吗?”
“我只是让他们知道——”
“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