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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辅导就被难住了。苏思黎对着一道电磁学综合题啃了半小时，草稿纸用了三张，还是没理出思路。左航凑过来看了眼，指尖在她卡壳的步骤上敲了敲
左航“磁场方向搞反了，用左手定则再试试”
他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她的，苏思黎像被烫到似的往旁边缩了缩，脸颊发烫
苏思黎“哦”
重新画受力分析时，她的笔尖总不听使唤，目光老往他那边飘。左航的睫毛很长，低头看题时会投下一小片阴影，侧脸线条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柔和，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欠揍样
他突然抬头，撞进她的视线里
左航“看我干嘛”
苏思黎像被抓包的小偷，猛地低下头
苏思黎“没、没看你，看题呢”
左航低笑一声，没拆穿她，只是把自己的草稿本推过来
左航“步骤写在这里了，看不懂再问”
本子上的字迹比平时工整了许多，关键步骤还用红笔标了重点，旁边画了个简笔画
一只小猫对着电磁图抓耳挠腮，旁边写着“笨蛋”两个字
苏思黎又气又笑，用笔戳了戳那只猫
苏思黎“画的是你自己吧？”
左航“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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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老楼附近的面馆吃饭，苏思黎正低头喝汤，突然听到邻桌有人说话
NPC（男生1）“听说了吗？三班的左航要参加物理竞赛，肯定又是第一”
NPC（男生2）“他旁边那个女生是谁啊？好像总跟他在一块”
NPC（男生1）“不知道，看着挺普通的，估计是想抱大腿吧”
苏思黎舀汤的手顿住了，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攥紧勺子，正想假装没听见，左航突然放下筷子，看向邻桌那几个男生
左航“说话注意点”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压迫感
左航“她是我请来的竞赛搭档，比某些只会背后嚼舌根的强多了”
那几个男生愣了愣，认出左航是上次月考的年级第一，讪讪地闭了嘴。苏思黎看着左航重新拿起筷子，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心里突然堵得厉害
苏思黎“你干嘛跟他们计较”
左航“他们说你了”
左航头也不抬，把碗里的牛肉夹到她碗里
左航“我说过，我能说你笨，别人不行”
苏思黎的眼眶有点热，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牛肉，突然觉得这碗面比平时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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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辅导结束，左航送她回家。路过学校附近的文具店时，苏思黎被门口摆着的樱花味橡皮吸引了，蹲在那里看了半天
左航“想要？”
苏思黎“没有”
苏思黎“就是觉得好看”
左航没说话，转身走进文具店，出来时手里拿着个樱花图案的文具袋，往她手里一塞
左航“装竞赛资料用”
苏思黎“我不要”
苏思黎想塞回去，被他按住手
左航“就当是……”
左航“谢你陪我来老书房，这里太久没人来，挺冷清的”
他顿了顿，耳根有点红
苏思黎看着他眼里的认真，突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她捏着那个印着落樱图案的文具袋，指尖触到布料的纹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苏思黎“那……下次我带点零食过来？”
左航“好啊”
晚上在家整理竞赛资料时，苏思黎发现左航给的笔记本里夹着张纸条，是他的字迹：“电磁学公式别死记硬背，画个磁场线示意图辅助理解，笨办法但管用”
她捏着那张纸条，突然想起他今天帮她怼人的样子，想起他把牛肉夹给她的瞬间，想起他递文具袋时发红的耳根
窗外的月光落在书桌上，把那张纸条照得清清楚楚。苏思黎把它小心翼翼地夹回笔记本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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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猫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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