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分钟，丁程鑫询问了他对当前金融市场的一些看法。谈起专业领域，张真源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大胆地提出了几个与星耀现行策略不同的观点。
"有意思的想法。"丁程鑫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财务部最近在做一个关于新兴市场的投资回报分析，你可以参与一下，下周给我份报告。"
"好的，丁总。"张真源点头，心里既兴奋又忐忑。这算是被总裁亲自指派任务了？
丁程鑫起身离开时，整个食堂的目光都追随着他的背影。张真源长舒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咖啡杯旁多了一张名片——纯黑卡纸上只有烫金的"丁程鑫"三个字和一串私人电话号码。
"总裁居然给你名片？"回到办公室，带教师父王岩的表情像是看到了外星生物，"他在公司五年，给过名片的人不超过十个。"
张真源不知如何回应，只好把名片小心地收进钱包。下午的工作中，他时不时能感受到同事们探究的目光。
下班前，他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发现桌上多了一杯热可可，杯面上的拉花写着"欢迎加入星耀"。
"这是...？"他环顾四周，同事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没人抬头。
张真源小心地抿了一口，甜度刚好，还加了一点他最喜欢的肉桂粉。
张真源第三次在电梯里"偶遇"丁程鑫时，开始怀疑星耀集团的电梯系统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早啊，张真源。"丁程鑫迈着长腿跨进电梯，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立刻填满了狭小的空间。
"丁总早。"张真源往角落挪了挪，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握住咖啡杯。这是本周第三次了，周一在食堂，周二在楼梯间，今天周三——电梯。星耀集团有三千多名员工，为什么总裁大人总能精准地出现在他面前？
丁程鑫按下35层的按钮——比财务部所在的28层高了整整7层。"适应得怎么样？"
"还、还好。"张真源盯着电梯数字跳动，"同事们都很专业。"
"李峰没为难你吧？"
张真源惊讶地抬头，对上丁程鑫镜片后探究的目光。"没有，李总监很...专业。"
丁程鑫轻笑一声，显然看穿了他的客套。"李峰带团队是出了名的严厉，不过能力确实强。"他顿了顿，"你上周交的新兴市场分析报告我看过了，观点很新颖。"
电梯停在28层，门缓缓打开。张真源刚要迈步，丁程鑫忽然递过一个精致纸袋："法式可颂，听说你喜欢杏仁味的。"
张真源愣在原地，电梯门开始发出警告声。他慌忙接过纸袋，指尖不小心擦过丁程鑫的手背，一阵微小的电流顺着指尖窜上脊背。
"谢...谢谢丁总。"
"叫我程鑫就行，私下里。"丁程鑫的声音随着关闭的电梯门飘来。
张真源站在电梯口，纸袋散发出温暖的黄油香气。身后传来几声刻意压低的议论，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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