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工作格外漫长。丁程鑫一整天都没出现在办公室，据林小微说他在外面开会。但张真源的手机每隔一小时就会收到他的消息：「一切还好吗？」「记得把餐厅定位发我」「别喝他给的饮料」
傍晚六点，张真源换上准备好的深蓝西装，打车前往约定的日料店。陈总已经在包厢等候，见他进来立刻热情招呼。
"小张啊，今天咱们不谈公事，就随便聊聊！"陈总倒了杯清酒推到他面前。
张真源微笑着将酒杯轻轻推开："抱歉陈总，我酒精过敏，以茶代酒吧。"
晚餐前半段还算正常，陈总主要聊行业趋势和一些投资见解。但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话题逐渐转向私人领域。
"你这么优秀，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陈总眯着眼睛问。
"目前专注事业，没考虑这些。"张真源滴水不漏地回答。
"丁总对你很特别啊。"陈总突然话锋一转，"我从没见过他对哪个下属这么...关注。"
张真源夹寿司的手微微一顿："丁总对每个员工都很关心。"
"是吗？"陈总意味深长地笑了，"那他也会每天'偶遇'其他员工？也会亲自送他们回家？"
张真源放下筷子，胃部一阵紧缩："陈总想说什么？"
"别紧张嘛。"陈总又给他倒了杯酒，"我就是好奇...丁程鑫在床上也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吗？"
张真源猛地站起来："我想这顿饭到此为止了。"
"坐下。"陈总的语气突然变了，带着威胁，"你知道星耀明年30%的订单都靠我吗？得罪我什么后果，丁程鑫没告诉你？"
张真源冷静地拿出手机："陈总，刚才我们的对话我已经录音了。您觉得这段录音发给媒体会怎样？或者直接发给您太太？听说她父亲是集团大股东？"
陈总的脸瞬间铁青："你..."
"感谢今晚的款待。"张真源微微颔首，"关于星耀与贵公司的合作，我想丁总会重新评估。"说完，他转身离开包厢，步伐稳健，直到走出餐厅才长舒一口气，手微微发抖。
他刚拿出手机想给丁程鑫打电话，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急刹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丁程鑫阴沉的脸："上车。"
车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丁程鑫一言不发地开车，指节在方向盘上发白。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张真源小声问。
"跟踪你。"丁程鑫干脆地承认。
"什么？"
"我在餐厅对面等了两个小时。"丁程鑫的声音冷得像冰，"如果他敢碰你一下..."
"我处理好了。"张真源皱眉，"而且你答应过相信我。"
"相信你？"丁程鑫突然提高音量，"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他凑近你时想干什么？我想冲进去把他手指一根根掰断！"
张真源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程鑫，冷静点..."
"冷静？"丁程鑫猛地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我他妈快疯了！这两个小时我脑子里全是最糟糕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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