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车。"丁程鑫的声音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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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总,您亲自去?这恐怕——"
"备车。"丁程鑫的声音冷得像冰。
城南,"迷途"酒吧。
张真源坐在吧台最角落的位置,面前已经摆了三个空酒杯。他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周围不少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但他浑然不觉,只是盯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发呆。
"所以,张少真的打算就这么放弃继承权?"坐在他旁边的年轻男子晃着酒杯,笑容温和中带着一丝算计。他穿着考究的深蓝色西装,腕表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奢华光芒。
张真源冷笑一声:"李二少今天就是来挖苦我的?"
李逸——李氏集团二公子,城中有名的笑面虎——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张少这话可就伤人了。我只是为你抱不平。张氏集团是你爷爷一手创立的,现在却被一个...外人把持。"他压低声音,"我父亲说,遗嘱的事,未必没有蹊跷。"
张真源的手指捏紧了酒杯,指节泛白。"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李逸凑近了些,身上古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丁程鑫在老爷子最后那段时间,几乎寸步不离。而老爷子去世前一周,曾经修改过遗嘱..."
张真源猛地转头,因为酒精和突如其来的愤怒而眼前发黑。"你有证据?"
李逸正要回答,一个冷冽的声音从张真源另一侧传来。
"真源。"
张真源浑身一僵,缓慢地转过头。丁程鑫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一身黑色风衣裹挟着室外的寒气,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黑沉的眼睛里翻涌着某种危险的情绪。
"你来干什么?"张真源的声音因为酒精而有些含糊,却依然充满敌意。
丁程鑫的目光扫过李逸,后者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接你回家。"
"家?"张真源嗤笑一声,"哪个家?被你抢走的那个?"
丁程鑫的嘴角绷紧了。他伸手握住张真源的手腕:"你喝多了。"
"放开!"张真源试图挣脱,却因为醉酒而动作迟缓。丁程鑫轻而易举地将他拉起来,另一只手掏出几张钞票放在吧台上。
李逸站起来:"丁总,这样不太合适吧?张少是成年人,有自己的——"
"李二公子,"丁程鑫打断他,声音轻柔得可怕,"令尊上个月在澳门赌场欠下的两千万,还上了吗?"
李逸的脸色变了变,没再出声。
丁程鑫半扶半抱地将张真源带出酒吧,塞进等候的黑色轿车里。张真源挣扎了几下,最终因为酒劲上头而瘫软在真皮座椅上。
"混蛋..."他含糊地骂道,眼皮越来越沉。
丁程鑫脱下风衣盖在他身上,对司机说:"去西山别墅。"
雨又下了起来,敲打在车窗上,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叩问。张真源在颠簸中渐渐失去意识,恍惚间,他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拂开他额前的碎发,那么轻,那么小心,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