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底,关百安与温思尔一同来到婚姻登记处,郑重地向婚姻登记官递交了拟结婚通知书。
登记官随后在两人住所地发布了结婚公告,静静等候着15天的公告期。
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人对他们的婚事提出异议。
公告期结束后,两人再次来到婚姻登记官办事处,郑重地作出了“不存在任何婚姻妨碍”的誓词,同时提交了所需的各项同意书及相关资料。
待登记官核实无误后,便为他们核发了结婚登记证明书,为两人即将到来的圣堂婚礼,落下了法律层面最坚实的一笔。
2010年7月6日清晨,香港岛半山区的圣约翰座堂被初夏的阳光浸得透亮。
教堂尖顶刺破薄雾,彩色玻璃窗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空气中飘着花店送来的白色洋桔梗香。
教堂门口,穿深灰色定制西装的关百安正微微调整领带,袖口露出的腕表是父亲传下来的古董款,金属表链磨出温润的光泽。
他忍不住频频看向路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内袋里的戒指盒。
“百安,唔使急,思尔个靓女,肯定要慢慢打扮嘅。(百安,不用急,思尔这么漂亮的姑娘,肯定要慢慢打扮的。)”
关母踩着米白色细跟鞋走过来,帮关百安理了理衣领。
她今天穿了一身藕粉色旗袍,领口绣着细密的珍珠扣,耳坠是刚在尖沙咀珠宝行挑的碎钻款,举手投足都是老香港美人的摩登劲儿。
不远处,温父温母正站在教堂的银杏树下低声说话。
温父穿浅灰色亚麻西装,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法式古董表,表背还刻着他和温母的名字缩写。
温母则是一身米白色连衣裙,裙摆绣着淡蓝色的鸢尾花,头发松松挽成一个髻,用一支珍珠发簪固定,优雅得像从老派法式电影里走出来的人。
“思尔今日肯定好靓,”
温母笑着看向路口,
“当年佢着白大褂做手术时,手都唔会抖一下,宜家当新娘,唔知会不会紧张呢?(当年她穿白大褂做手术时,手都不会抖一下,现在当新娘,不知道会不会紧张呢?)”
话音刚落,一辆白色的老爷车缓缓停在教堂门口。
车门打开,温思尔提着婚纱裙摆走下来。
她的婚纱是简约的鱼尾款,领口缀着细碎的蕾丝,头纱很长,被风吹得轻轻扬起,露出脖颈间一条细巧的珍珠项链。
她手里捧着一束白色洋桔梗,花瓣上还带着晨露,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教堂门口的关百安。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却没有丝毫慌乱,就像每次在诊室里给病人做眼底检查时那样,温柔又坚定。
“哇,思尔真系靓到晕!”
关母忍不住低呼一声,拉了拉关父的胳膊,
“老关,你睇下,我哋未来新抱,是不是比铜锣湾的霓虹灯还耀眼?(老关,你看一下,我们未来儿媳,是不是比铜锣湾的霓虹灯还耀眼?)”
关父点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严肃的模样,眼神却柔和了不少,轻声说道,
“确实靓,百安有眼光。”
失踪人口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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