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家门,刘远一眼就瞅见许念瑜怀里的许思瑕,凑过来打量半天,疑惑地问:“这孩子怎么有点像瑕瑕?你啥时候生的?我怎么不知道?”
许念瑜眼睛一亮,赶紧顺着话茬说:“妈!这是我和瑕瑕的孩子!是老天爷送我们的!☺️☺️”
“许念瑜,你有病吧!”刘语瑕脸瞬间红到耳根,伸手掐了把许念瑜的胳膊,生怕老妈真信了这离谱的话。
许念瑜委屈地揉着胳膊,眼眶又开始泛红:“我这是想你的相思病,六年没见,我做梦都想跟你有个家……😭😭”
刘语瑕被这话戳得心软,又怕被老妈看笑话,赶紧转移话题,清了清嗓子说:“咳咳,说正事,下周咱们回母校看看,听说学校要拆迁了。”
“回母校?”许念瑜眼睛瞬间亮了,突然抓住刘语瑕的手,语气带着期待,“那咱们能不能在母校办婚礼啊?当年天台没给你的仪式,这次我想补回来。”
刘语瑕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心里的别扭渐渐散了,嘴上却还带着点傲娇:“当然!你本来就欠我个婚礼,这次可别想再跑了!”
刘远在旁边听得一脸懵,刚想追问“孩子到底咋回事”,就见两人手拉手往屋里走,许思瑕还在许念瑜怀里喊“妈妈”,她愣了愣,突然笑了——管他孩子哪来的,自家姑娘开心就好。
下周一行人如约回了母校,远远就看见老校长站在教学楼前,身边围着几个施工人员,正指挥着拆迁事宜。
“校长好!”刘语瑕率先走上前,笑着打招呼。
老校长眯着眼睛看了她半天,才认出人来,笑着点头:“是瑕瑕啊,来啦?正好赶上看最后一眼。”
另一边的男生们早就按捺不住,刘济民跳上一台挖机,握着操作杆兴奋地喊:“少壮不努力,长大拆母校!今天我可要过把瘾!😁😁”话音刚落,他就笑着操控挖机,“哐当”一声撞向了旧教室的窗户,玻璃碎片哗啦啦掉下来,男生们顿时欢呼起来。
旁边的副校长看得心疼,扯着嗓子问老校长:“这孩子……拆了自己的母校,心里肯定很伤心吧?😞😞”
可刘济民不仅没半点伤心,还探出脑袋冲大家比耶,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老校长看着他那股子疯劲,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默默吐槽:这小子简直是魔童出世,当年上课调皮,现在拆学校也这么积极。
副校长气得吹胡子瞪眼,刚想冲上去阻止,安心突然喊了一嗓子:“副校长!您看那边,王彦在拆厕所呢!”
众人转头一看,王彦正拿着小锤子敲厕所的瓷砖,还时不时回头冲蒋昊源喊:“源源~我拆厕所的样子帅不帅?”
蒋昊源站在旁边,无奈地笑了笑,配合着点头:“帅!比拆教室还帅!”
刘语瑕没理会男生们的疯闹,拉着许念瑜走到老校长面前,认真地说:“校长,我和念瑜准备结婚了。”
老校长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啊!哪天办?在哪儿办?”
刘语瑕看了眼正在拆除的旧校舍,又望向远处正在建设的新学校雏形,轻声问:“校长,我们能不能把婚礼办在新学校里?想让新学校见证我们的事,也算是给母校留个念想。”
老校长拍了拍她的肩膀,爽快地答应:“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来给你们证婚!”
几天后,刘语瑕和许念瑜提前去新学校看布置进度。新校园的红砖外墙刚刷好,阳光洒在上面暖洋洋的,后院还专门留了片小花园,种着刚栽好的月季。
“真好看,尤其是这个后花园,以后散步正好。”刘语瑕忍不住感叹,伸手摸了摸旁边的樱花树。
许念瑜立刻凑过来,胳膊往她肩上一搭,声音甜得发腻:“老婆贴贴~等婚礼结束,咱们天天来这儿约会好不好?☺️☺️”
旁边施工队的几个单身大哥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扳手都差点掉地上——这俩姑娘也太旁若无人了,狗粮都快撒到施工架上了,几人对视一眼,默默翻了个白眼,假装没看见。
另一边,男生们闲得没事帮施工队搬材料,刘济民看着搅混凝土的机器觉得新鲜,凑过去扒着机器边缘探头看,嘴里还念叨:“这玩意儿怎么搅这么匀?比我妈和饺子馅还厉害……”
话还没说完,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就栽进了搅好的混凝土里。等王彦和蒋昊源冲过去把他拉出来时,刘济民从头到脚裹满了水泥,只剩俩眼睛露在外面,连头发丝上都挂着水泥渣。
王彦指着他,笑得直不起腰:“不是!刘济民你咋回事啊?好好的人,怎么成水泥人了?这是准备给新学校当雕塑吗?”
刘济民想抬手抹脸,结果手一抬,水泥直接在脸上蹭出两道白印,他哭丧着脸:“我就是想看看,谁知道这机器边这么滑!完了,我妈肯定认不出我了!”
旁边的施工大哥也乐了,递过来一把铲子:“小伙子,要不你再进去躺会儿?等水泥干了,直接给你塑个‘爱岗敬业’的雕像,放学校门口当吉祥物!”
刘济民一听,差点没当场厥过去——他可不想一辈子顶着“水泥人”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