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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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在碎石路上颠簸，左航捂着后腰靠在车门上，防辐射服的裂口处渗出血迹，在座椅上洇开小块深色。邓佳鑫从后视镜瞥了眼，突然猛打方向盘，左航没防备，脑袋“咚”地撞在车窗上。
左航你他妈疯了？
左航捂着额头骂，指缝里漏出的眼神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左航看路！
左航补充道。
左航怕了？
邓佳鑫嗤笑，脚下油门踩得更狠。
邓佳鑫上次在东京你从三楼跳下来都没皱眉头，现在撞下玻璃就叫唤？
邓佳鑫继续说。
邓佳鑫那能一样？
左航扯了扯领口，喉结滚动了下。
左航那时候……
左航的话没说完。
邓佳鑫那时候我还没跟你翻脸。
邓佳鑫打断他，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副驾驶座上的张泽禹缩了缩脖子，悄悄把耳机音量调大——这俩人一提起过去就像炸了引线，谁都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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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过峡谷时遇到塌方，苏新皓跳下去清障，朱志鑫站在崖边递工具，金属扳手擦过苏新皓手背，两人同时缩回手，像碰了电。
苏新皓队长，这里有松动的石块。
苏新皓低头敲着碎石，声音闷在防尘口罩里。
朱志鑫知道了。
朱志鑫的回应简洁得像命令，却在苏新皓弯腰时，不动声色地站到他身后——那里是落石最密集的方向。
帐篷搭在废弃电站里，左航刚解开防护服拉链，就被邓佳鑫拽住胳膊往医疗区拖。
左航放手！我自己能走。
左航甩了两下没甩开，气得骂。
左航雾隐你属狗的？逮着人就咬？
左航继续骂道。
邓佳鑫总比某些人死撑着强。
邓佳鑫把他摁在折叠椅上，撕开他后背的纱布时手劲没轻没重。
邓佳鑫辐射灼伤不处理，想烂成窟窿？
邓佳鑫说。
左航疼得嘶了声，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左航你故意的吧？上次在曼谷你替我包扎时，可比现在温柔多了。
左航说。
邓佳鑫的动作猛地顿住，耳根泛出可疑的红。
邓佳鑫闭嘴
邓佳鑫从医药箱里翻出药膏，往左航背上抹时，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颤——那里有道旧疤，是当年替他挡刀时留下的，如今又添了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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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新皓蹲在发电机旁调试线路，朱志鑫站在旁边递零件，两人的影子在灯光下挨得很近，却谁都没说话。直到苏新皓不小心碰倒工具箱，螺丝刀滚到朱志鑫脚边，他弯腰去捡，指尖正好撞上对方的。
苏新皓抱歉
苏新皓飞快缩回手，假装去看仪表盘。
朱志鑫捏着螺丝刀没动，突然开口。
朱志鑫上次在实验室，你替我挡的那一下，为什么不说是故意的？
朱志鑫问。
苏新皓任务报告里写了，是意外。
苏新皓的背僵了僵。
朱志鑫我看了监控。
朱志鑫的声音很轻。
朱志鑫你扑过来的时候，眼神比谁都清醒。
发电机突然“滋啦”响了声，冒出串火花。苏新皓手忙脚乱去关开关，却被朱志鑫按住手背。两人离得极近，能看清彼此睫毛上沾的灰尘。
苏新皓队长，线路烧了。
苏新皓突然别过脸。
朱志鑫慢慢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
朱志鑫我去拿备用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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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哨岗轮到左航和邓佳鑫，两人背靠背站在瞭望塔上，风卷着沙砾打在面罩上。
左航喂
左航突然开口。
左航如果这次活不过去，你有没有什么想骂我的？
邓佳鑫有
邓佳鑫的声音透过面罩传过来，有点闷。
邓佳鑫骂你当年非要去接那个自杀任务，骂你跟我提分手时连眼睛都不眨，骂你……
邓佳鑫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
邓佳鑫骂你到现在还不肯跟我说实话。
邓佳鑫说完。
左航沉默了半晌，突然笑了。
左航那你呢？当年在维也纳，你明明看见狙击手了，为什么不提醒我？
邓佳鑫我……
邓佳鑫的身体猛地一颤。
左航因为你气我跟别的女人走得近，对不对？
左航转过身，面罩的反光映出他眼里的光。
左航就像我气你跟朱志鑫走得近一样。
左航继续说。
瞭望塔的灯突然闪了闪，邓佳鑫猛地别过脸。
邓佳鑫胡说八道。
远处传来张峻豪的吆喝声，打破了僵持。
左航走了，换岗了。
左航拽了把邓佳鑫的胳膊。
邓佳鑫甩开他的手往前走，却在台阶上故意放慢脚步，等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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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苏新皓躺在睡袋里翻来覆去，隔壁传来朱志鑫的咳嗽声——旧伤又犯了。他悄悄爬起来，摸出藏在枕头下的药膏，站在朱志鑫帐篷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把药膏放在了门口，转身时踢到了石头，惊动了里面的人。
朱志鑫谁？
苏新皓……是我。
苏新皓攥着衣角。
苏新皓药膏对旧伤有用，上次我试过。
帐篷拉链“刺啦”拉开，朱志鑫站在阴影里，只露出双眼睛。
朱志鑫进来
苏新皓刚迈进去，就被拽着胳膊按在睡袋上。朱志鑫的呼吸带着药味，离得极近。
朱志鑫苏新皓，你到底在怕什么？
苏新皓我没有……
朱志鑫你有
朱志鑫的指尖划过他的眉骨。
朱志鑫从三年前我把你从火场拖出来那天起，你就开始躲我。
朱志鑫继续说。
苏新皓的眼眶突然红了。
苏新皓那你呢？你明明知道我怕火，为什么还要派我去爆破组？
朱志鑫因为我知道你能做到。
朱志鑫的声音软了下来。
朱志鑫就像我知道，你挡在我身前时，从来都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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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邓佳鑫被左航的咳嗽声吵醒，发现对方正蜷在睡袋里发抖，额头烫得吓人。他骂了句“麻烦”，却还是把人拽进自己睡袋，用体温焐着他的后背。
左航冷……
左航迷迷糊糊地嘟囔，往他怀里钻了钻。
邓佳鑫僵着身体不敢动，直到听见对方均匀的呼吸声，才敢低头看——左航的睫毛在晨光里投下小扇子，像只温顺的猫。他突然想起当年在威尼斯，这家伙也是这样，喝醉了就往他怀里钻，说要永远在一起。
邓佳鑫骗子
邓佳鑫低声骂了句，指尖却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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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哨吹响时，苏新皓从朱志鑫的帐篷里钻出来，衣领歪着，嘴角却带着笑意。朱志鑫跟在后面，手里拿着那管药膏，耳根有点红。
左航看见邓佳鑫时，突然吹了声口哨。
左航哟，雾隐这是偷鸡摸狗去了？黑眼圈重得像熊猫。
邓佳鑫踹了他一脚，却在对方踉跄时，伸手扶了一把。
邓佳鑫闭嘴，走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荒原，左航和邓佳鑫在对讲机里斗嘴，苏新皓和朱志鑫偶尔说句话，声音里带着没散去的暖意。阳光穿过车窗，在每个人脸上投下光斑，像落在旧伤口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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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一章好像全是左邓苏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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