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融的龙珠丝线刚缠住几只异端,就发现丝线正在被反向侵蚀。
钎城(周诣涛)“撤退!向教堂撤!”
一诺的红伞旋成盾牌,伞面枫叶纹路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这是AG特制的防腐蚀涂层在发挥作用。
他们撞开教堂腐朽的大门,身后追兵却被某种无形的屏障阻隔。彩色玻璃投下的光影里,钎城突然按住太阳穴。
九尾(许鑫蓁)“不对…从进镇开始,你们谁听见鸟叫了?”
无畏的刀"当啷"落地。
太安静了。没有风声,没有虫鸣,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像是隔着厚厚的棉花。
清融的龙珠突然剧烈震颤,映出墙上那幅被火烧过的壁画——画中人的眼睛,正在跟着他们移动。
腐噬者的尸体已在教堂台阶上堆成小山,粘稠的黑血顺着石缝蜿蜒如蛇。
钎城的箭囊早已射空,长弓的合金弦在掌心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他背靠彩绘圣母像喘息,脚下淌开的血泊里映出窗外铅灰色的天——那片天空三小时未曾变过。
一诺(徐必成)“还剩多少?”
一诺的红伞旋成残影,伞尖弹出的合金刃削飞扑来的异端头颅。伞面千疮百孔,枫叶纹路被腐蚀得只剩暗红斑点。
九尾(许鑫蓁)“十七发爆裂弹。”
九尾的花蝶扇甩出火焰弹幕,将试图翻越尸墙的腐噬者轰成碎块。热浪燎焦了他的额发,战术服前襟结满腥臭的血痂。
九尾(许鑫蓁)“清融!”
少年跪在圣坛前,龙珠悬于碎裂的经文台上。青色光流如蛛网般笼罩整个教堂,每一根丝线都绷紧到极限。
清融(黄垚钦)“三十秒……需要三十秒重组结界……”
无畏的身影在穹顶阴影中时隐时现。每一次现身,隐刃刀都精准切断腐噬者的能量中枢,可那些残肢仍在蠕动拼接。他的刀锋开始发烫——兰陵王印记在警告过度透支。
当影蚀之主从地底升起时,绝望如同实质般压垮了所有人。
黑影如沥青般从地缝涌出,瞬间吞噬了半座教堂。彩绘玻璃在尖啸中炸裂,钎城射出的引导箭被黑暗吞没。一只腐噬者趁机扑向清融后背——
红伞如血色大鹏展开。
“嗤啦!”
腐蚀液蚀穿伞面,溅上一诺的左眼。他闷哼一声,合金伞骨却卡死了异端的利齿。
一诺(徐必成)“拿好。”
红伞脱手掷向清融,自己反身抱住腐噬者滚下台阶。
九尾(许鑫蓁)“徐必成!”
九尾的火焰长矛贯穿追击者,却见更多黑影缠上一诺的四肢。
被按在尸堆里的人突然笑了。
一诺(徐必成)“记得给我修一把新伞。”
黑影骤然收缩。
黑影缠上他的脖颈,皮肤像蜡一般融化。无畏的刀锋斩过去,却只劈开一片虚无。他眼睁睁看着一诺的身体在黑暗中崩解,像被风吹散的灰烬,连一声惨叫都没留下。
骨骼碎裂的脆响刺破死寂。红伞孤零零插在血泊里,伞柄上挂着一截断裂的银色手链——那是出发前清融编的平安绳。
九尾的瞳孔缩成针尖。
花蝶扇的火焰纹路寸寸亮起,最终燃成刺目的白。他踏过一诺碎裂的伞骨,火焰从掌心蔓延至全身,发梢在高温中卷曲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