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许鑫蓁)“咳。”
九尾踢了踢门框。
九尾(许鑫蓁)“暖阳…那小子脸上的巴掌印挺对称的哈…”
一诺擦头发的动作顿住。水珠顺着他锁骨的疤痕滑落——那是十岁那年替暖阳挡下异端利爪留下的。
一诺(徐必成)“不会安慰人就闭嘴。”
毛巾砸上九尾的脸。
清融的龙珠突然飘到两人中间,青光在空中凝成两个手拉手的火柴人。左边的小人头顶画着伞,右边的小人脸上画着镜子。
那画是无畏教他画的,还是前些天两人开发出来的新功能。清融对一诺小时候的事情并不知情,九尾无畏更是守口如瓶。
清融(黄垚钦)“你们小时候……”
清融(黄垚钦)“也这样?”
回忆像被撬开的罐头,溢出酸涩的甜。
九岁的暖阳缩在垃圾箱后,镜的碎片割破他紧攥的掌心。三个高年级生围着啐唾沫:“怪物!镜妖!”
一诺(徐必成)“他是我的人!”
十岁的一诺撑着红伞从天而降,伞骨扫过高年级下巴。
一诺(徐必成)“谁再碰他,我烧了谁作业本!”
后来暖阳成了他的影子。他们共享冰淇淋,在训练场加练到繁星满天,甚至偷偷报名双人变装赛——当暖阳给穿蕾丝裙的一诺别上发卡时,评委席的九尾笑得从椅子上栽下去。
九尾(许鑫蓁)“那时候你多可爱。”
九尾(许鑫蓁)“帮他打架,替他挨罚,连你爸的珍藏版球鞋都偷出来给他穿...”
无畏突然插话。
无畏(杨涛)“为什么走?”
所有目光刺向一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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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从枕头下抽出铁盒。里面躺着褪色的“最佳姐妹花”绶带,和一封未拆的信。
邮戳是三年前的灰烬岭。
一诺(徐必成)“他走的那天留了这个。”
一诺的指甲掐进信封。
一诺(徐必成)“说等他成为最强的再回来。”
清融的龙珠照亮泛黄的信纸背面,透出凌乱字迹:「...实验体出现排异...必须清除...」
九尾突然抢过信封撕开——
空白的信纸中央,只画着一把断裂的红伞。
长生就是在这时踹门而入的。
长生(谢承峻)“姐姐!”
他举着结成冰坨的相框。
长生(谢承峻)“暖阳哥把我冻在训练场了!”
冰坨里封着三人童年合影。九岁的暖阳被一诺勾着脖子,嘴角是罕见的笑意,背景里九尾正朝镜头比中指。
一诺的指腹摩挲冰面,暖阳肩上的疤痕在冰层折射下扭曲成诡秘图腾——与无畏在幻境见过的“破晓”标记完全重合。
一诺(徐必成)“你又做什么坏事惹他了?”
长生是被一诺从小养到大,知道他什么性格,对别人像个小坏蛋,到自己面前就装乖,干坏事心虚的样子一诺见过不知道多少次。
一诺(徐必成)“不用理他。”
一诺(徐必成)“你好好训练,下一届选拔不排第一别回家。”
一诺把冰坨按进长生怀里,长生明显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一诺。
九尾笑出了声,这么久过去了,一诺还是下意识维护暖阳。
九尾(许鑫蓁)“好了,小长生,乖乖听你诺哥的。”
窗外,镜的碎片正在月光下聚合,映出黑衣人沉默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