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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和九尾在打水仗,溅起的水花模糊了视线。无畏笨拙地试图帮清融擦脸上的水,却被九尾故意泼了一头。
清融笑得直不起腰,一诺在旁边起哄。
一诺(徐必成)“无畏哥哥你行不行啊?”
那一刻,没有任务,没有异端,只有温暖的泉水、氤氲的雾气、朋友的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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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融(黄垚钦)“呃…嗬…”
现实中的剧痛再次将他拉回冰冷的囚笼。神经毒素的折磨变本加厉,仿佛要将他的骨头一寸寸碾碎。
清融蜷缩在冰冷的金属椅上,身体像破败的风箱般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剧痛。
“说不说?”冰冷的探针再次抵近。
清融(黄垚钦)“不……知道……”
清融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异常清晰。他不能放弃!花海还在等他回去。他答应过花海,要成为能和他并肩作战的伙伴!他不能……不能成为害死花海的诱饵!
回忆如同最坚韧的藤蔓,死死缠绕住他即将涣散的意志。
?“骨头还挺硬。”
面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语气更冷。
?“加大剂量。破晓需要的是‘真实’,不是沉默。”
更强烈的痛苦如同海啸般涌来!清融感觉自己的意识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身体已经痛到麻木,只剩下灵魂在无边苦海里沉浮。
就在这时,一个画面无比清晰地撞入脑海——
一次近乎失败的高难度水下训练后
他精疲力竭,呛了水,狼狈不堪。
花海站在岸边,浑身湿透,眼神像淬了冰的深海,前所未有的严厉和失望。
花海(罗思源)“黄垚钦!你在水里发抖的样子像个被吓坏的小姑娘!你的龙珠呢?你的意志呢?”
那严厉的斥责像鞭子抽在他心上,比任何伤痛都让他难受。但也正是那一次,他咬着牙,在花海冰冷的目光注视下,硬是调动起最后一丝力气,操控龙珠完成了训练目标。
当他终于瘫倒在岸边时,花海哥什么都没说,只是扔过来一条干燥的大毛巾,背对着他,肩膀似乎微微放松了一下。
清融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爆发的、绝不屈服的意志!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住面具人,嘴角甚至扯出一个扭曲却无比决绝的弧度。
清融(黄垚钦)“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带着血沫从齿缝里迸出来。
他不再试图压抑痛苦,反而将那份撕心裂肺的剧痛,连同对花海哥的思念、对朋友的牵挂、对破晓刻骨的恨意,全部化作支撑他绝不倒下的力量。
他蜷缩着,颤抖着,像一块被反复捶打却依旧不肯碎裂的顽石。探针的电流再次窜过身体,他咬紧牙关,硬是将那声痛呼咽了回去,喉咙里只剩下野兽般的低吼。
监控室里,“观测者”看着屏幕上清融那扭曲却异常坚定的表情,以及各项指标在痛苦峰值后竟诡异地趋于一种“硬扛”的稳定状态,面具下的眉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