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予歌说来也奇怪,先出生时便带着现代的记忆,到今天为止我已经在这个时代也就是"昌平"待了十九岁.我早已适应现在的生活.我爹是当朝的户部尚书"姜聿晟",我还有两个从小被头打到大的弟弟名为“姜夜凛" “姜夜琛” 还有我们的母亲"南菀秋",在生下姜夜凛出生不久后便离世了,你是不是特别好奇我现代的身份,那就是王牌特工兼医生,因执行任务时被炸弹炸死才穿越到了这个地方.
姜予歌半躺在院子的秋千上,薄薄的黄瓜片敷在眼睑上,随着微风轻轻晃荡。斑驳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在她身上,像是给那身素色罗裙添了几分暖意。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闲适,“哒哒哒”,知意提着裙摆一路小跑过来,绣花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小姐,小姐不好了!”她气喘吁吁地喊道。 姜予歌慢悠悠地抬起手,把黄瓜片挪到额头上,懒懒开口:“何事如此慌张?”
“二公子又去青楼了,还和叶公子、楚公子一起听曲儿呢!”知意喘着粗气,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黄瓜片掉在地上。姜予歌猛地起身,双眼一瞪:“什么?!知意,去把我大刀拿来!”她的嗓门陡然拔高,吓得知意赶紧应声:“是,是,小姐!”看着主子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知意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嘟囔:“唉,二公子又要挨打了。”
推开青楼雕花大门的瞬间,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响,随即一股脂粉香气扑面而来。姜予歌手持大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气势逼人。大厅里的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人惊呼:“不好了!姜家大小姐来了,快跑啊!”众人顿时乱作一团,四处散开。
柜台前,徐妈妈正低头拨弄算盘,“噼里啪啦”的声响在一片混乱中显得异常清晰。姜予歌走到她面前,冷声道:“天字号房间三号?”徐妈妈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明,随即指了指楼上:“姑娘走好,三号房。”话音未落,姜予歌已经转身冲向楼梯,步伐如雷。
知意连忙从怀里掏出三锭金子,“咚”地放在柜台上,“徐妈妈,这是赔偿。”徐妈看了一眼金子,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哎呀,这可怎么好意思……”
楼上房间内,姜夜凛正与叶疏白、楚玉阶品茶听曲儿。舞妓轻歌曼舞,袅袅琴音回荡在空气中。然而就在这片刻欢愉之中,“嘭!”一声巨响震得整间屋子都颤了三颤。房门被踹开,姜予歌手持大刀站在门口,怒目而视:“夜凛!”
琴音戛然而止,乐妓吓得脸色发白,“啊呀”一声尖叫,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楚玉阶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一脸慌乱之色。而姜夜凛则僵坐在椅子里,眨巴着眼睛不敢说话。
姜予歌一步步走近,眼神如刀锋般锐利,最后定定地停在弟弟身上。语气却忽然放软:“你来这里做什么?”温柔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
“我……”姜夜凛支吾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姜予歌眉头一挑,声音猛然拔高:“说啊!是不是他俩带你来的?!”她大刀一挥,寒光直指叶疏白和楚玉阶。
“不是我们!”两人异口同声,同时伸手指向姜夜凛,一脸无辜。姜夜凛立刻跳起来抗议:“你们太不够意思了!”然而话未说完,两位公子哥已经窜到姜予歌身后,动作麻利至极——一个搬椅子,一个伸手要接过大刀,嘴里还谄媚地说道:“姐姐快坐下歇会儿。”“这刀沉,我帮您拿着。”
“姐,你别生气嘛……”姜夜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家姐姐,眼中几乎要沁出水来。姜予歌冷哼一声:“姜夜凛,你怎么让我不生气?”
听到全名,姜夜凛心头一紧,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楚玉阶见状连忙为他求情:“姐姐消消气,给夜凛留些面子吧。”叶疏白也附和:“就是就是,这次我们一定好好教训他。”
姜予歌眯了眯眼睛,扫视一圈后缓缓起身,走到门口处停住脚步,回头冷冷丢下一句:“姜夜凛,回家再收拾你!”说罢,她转身离去,裙摆翻飞,如疾风掠过楼道。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叶疏白拍拍姜夜凛肩膀,叹了口气:“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楚玉阶则是摇头苦笑:“无妄之灾啊。” 说罢,他随手将大刀塞回姜夜凛怀里,跟着离开了房间。 只剩下姜夜凛一个人抱着大刀愣在原地,满脸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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