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

这一篇小说的话，离原本特别的远，然后小学生文笔写特别差，然后那个不是黑白也不是白黑，大家自己鉴定吧，然后ooc致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程小时盯着咖啡杯里晃动的残影，窗外的雨滴在玻璃上拉出一道道细长的水痕。他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坐在这里发呆了。

门铃“叮”的一声轻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可以拼桌吗？其他位置都满了。"

他抬头，看见一个女人站在桌边。她穿着深蓝色风衣，长发被雨水打湿了些，贴在脸颊两侧。肩头一片湿润，风衣下摆还滴着水珠。

程小时点了点头，往里面挪了挪。

女人落座时，手腕上的银质手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把伞收起来靠在桌边，从包里拿出一块浅色的手帕擦了擦手。

"这天气真适合喝点热的。"她说着，招手叫来服务生。

程小时看着她的动作，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但又说不上来是在哪见过。

"你常来这儿？"她端起菜单翻看，声音温和。

"嗯。"程小时应了一声，"这家咖啡馆……挺安静的。"

"是啊。"她合上菜单，看向他，"安静的地方，总让人想起一些事。"

程小时没说话。他的确想起了很多事，只是那些记忆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

"你看起来有点累。"她轻声说。

"最近……不太顺利。"

"感情的事？"

程小时苦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直觉。"她眨了眨眼，"而且，你杯子都快搅破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转着那只咖啡杯。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分手了？"

"嗯。"

"为什么？"

程小时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我总是心不在焉，好像心里还装着别人。"

"她说得不对吗？"

他愣住了。

女人低头点了单，然后抬眼看着他："有时候，我们以为放下了一个人，其实只是忘了怎么记住他。"

这句话让程小时心头一颤。他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爵士乐打断了。

"这首曲子不错。"女人侧耳听了听，"听起来是不是有点……熟悉？"

他确实觉得旋律似曾相识，像是某个遥远的记忆片段。

但他想不起具体是什么时候听过。

"要不要去附近新开的甜品店？"她忽然提议，"听说那里的提拉米苏很棒。"

程小时犹豫了一下："现在？"

"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

他起身时碰倒了咖啡杯，褐色的液体在桌布上洇开。服务生过来收拾时，女人已经走向门口。

程小时抓起外套追出去，路灯下，她的背影让他有些恍惚。

两人走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空气中混杂着雨水和茉莉花的香气。程小时闻到她发间飘来的淡淡香味，莫名觉得安心。

"那边有条近路。"她突然转向一条昏暗的小巷。

程小时的脚步顿了顿："这地方……有点冷清。"

"怕黑？"

"不是。"

"那就走吧。"她已经走进巷口。

巷子里很安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流声。路灯昏黄，照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反射出微弱的光。

程小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停下脚步，想回头。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按在墙上。冰冷的金属贴上了他的脖子。

"别动。"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他想挣扎，但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衣服往下淌。

他跪倒在地，视线模糊中看到女人站在不远处。她没有惊慌，也没有逃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对不起。"她轻声说。

然后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程小时的意识逐渐涣散，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模糊的呼唤。

"别睡！撑住！"

那个声音……他听过。非常熟悉，却又遥远得像是梦里的回音。

黑暗吞没一切前，他隐约看到一张脸。那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眉眼间透着焦急，却带着某种令人心安的坚定。

……

"先生，您的卡布奇诺。"

程小时猛然睁开眼。

他坐在咖啡馆的座位上，窗外还在下雨。桌上的咖啡冒着热气，温度仿佛刚刚好。

手机显示着下午六点二十九分。

他愣了几秒，伸手摸了摸腹部。那里没有任何伤痕。

"先生，需要续杯吗？"

服务生站在旁边，笑容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