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裴衍轻松撬开她的唇,吻得又急又凶。
姜幼手指攥紧他衣服里面的黑色衣襟,教室里很安静,安静到只听见俩人急促的呼吸声。
这一幕却被门外的岑溪用手机以视频的方式录了下来。
教室里,姜幼感觉她的呼吸快被抽走了似的,裴衍松开她。
“记住了?”他拇指重重蹭过她湿亮的唇角,声音比平日低哑三分。
姜幼喘着气,忽然瞥见他耳后那抹红,得逞般笑了。
她指尖攀上他发烫的耳廓,故意呵气:“原来裴爷这么纯情呀——”
话音未落,腕骨骤然一痛!
裴衍将她反压上课桌,背后未合拢的窗缝漏进一阵风,吹得试卷沙沙作响。
门外的岑溪阴笑的欣赏自己手机里的‘美景’
她声音小到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见:“姜幼,你在家是个抬不起头的私生女,在外却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呵!”
晚上。
姜幼背着书包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姜黄韦跟姜娜菲跟姜夫人(原配)
姜黄韦拄着拐杖朝姜幼走过去,厉声道:“你做好保密工作了吗?”
“当然!”姜幼攥紧书包带子,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爸,我早就说过了她就是个下贱的胚子。”姜娜菲晃着手机,笑容恶毒,“别忘了,你可是裴爷永远见不得光的小三!”
姜夫人冷冷补充:“私生女就是私生女,骨子里的低贱改不了,跟你妈一样都是贱骨头!”
姜幼双手握紧拳头,怒瞪姜夫人,咬紧牙关:“你说我可以,但请你不要说我妈妈!”
“我妈说错了吗?”姜娜菲尖声大笑,“你妈当小三的时候谁比得上她?”
“闭嘴——”姜幼愤怒的从玄关门那里非奔过去,拽住姜娜菲的衣领:“我妈妈当年根本看不上姜家要不是...”
“啪!”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姜幼的脸上,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嘴角渗出血丝。
姜夫人优雅地收回手:“这一巴掌是教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姜幼擦去血迹,突然笑了:“不就是姜家的私生女吗?这些年你们给我的羞辱还不够多?”
姜黄韦拄着拐杖对她呵斥道:“上楼给我面壁思过去!!”
姜幼早就认清了这一家子的真面目,在她上楼的瞬间,她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看不好自己的丈夫,姜夫人...您不该好好反省反省吗?”
“你!”姜夫人尖锐的嗓音被姜幼隔绝在门外。
——翌日的墓园里——
一束菊花放在一个墓碑上,白嫩的手擦去墓碑上女人的照片。
“妈妈,我来看你了。”姜幼背着斜挎包,配个白色的口罩眼睛朦胧。
照片中的女人约莫三十出头,眉眼间与姜幼有七分相似,只是更加温婉。
墓碑上简单的刻着‘慈母林素之墓’
姜幼摘下口罩,露出红肿的左脸,她跪坐在墓碑前,从斜挎包里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墓碑上的露水。
“他们又说你了。”姜幼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长眠的人,“但我没让他们得逞,我反击了。”
一阵风吹过,带来远处松林的沙沙声,她殊不知一道身影在靠近。
姜幼把脸贴在冰冷的石碑上,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母亲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