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扑通”一声跪下,眼泪说来就来:“裴爷,姜小姐威胁我!她说如果我不帮她逃走,就告诉您是我在给她传递外面的消息...我、我一时糊涂...”
“她去哪了?”裴衍打断她的表演。
“医、医院...她说要去看陆阳来着...”琳达颤抖着回答。
裴衍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额上的青筋暴露无遗,他转身对保镖下令:
“备车,去医院,另外。”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把地牢的大门打开!”
与此同时,姜幼已经抵达医院,周续安将车停在急诊入口:“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自己小心。”
“谢谢你。”姜幼真诚地道谢,然后快步走进医院大厅,按照琳达给的信息,陆阳应该在七楼的重症监护室。
电梯门一打开,她非快的跑去陆阳所在的重症监护室,陆阳在27号床。
临近傍晚,只有陆伯母在监护室看陆阳,看见姜幼来以后,她大为震惊。
“姜幼?”陆伯母的声音尖锐无比,大声指责道:“陆阳这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你满意了吗!!”
姜幼看着监护室里面的陆阳,他身上插着无数条管,她眼眶泛红。
“姜--幼--”一道熟悉又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裴衍笔直的躯体站在她身后,保镖站满了整栋楼。
走廊上的护士和病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但没人敢上前干涉。
裴衍的名声在这座城市里无人不知——裴氏集团的独子,商界新贵,手段狠辣,背景成谜。
姜幼僵硬的转过身,俩人四目相对,嘴硬道:“宝梦51%的股份我可以还给你,作为条件,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裴衍冷哼一声,将姜幼按在墙上,他的脸离她只有寸许,呼吸喷在她脸上:“你以为你在跟谁谈条件?”
他的声音低沉危险,瞥一眼里面躺着的陆阳,“从你父亲把你卖给我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所有物,我想怎么处置你都行,更别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陆阳。”
姜幼浑身发抖,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愤怒:“那份是无效的,你心里清楚!”
裴衍的眼中闪过一丝姜幼看不懂的情绪,他松开钳制,后退一步:“带她上车。”
他对保镖说,然后转向另一个保镖,“把陆阳送到檀宫别的地牢,我要亲自审问。”
“裴衍——”姜幼尖叫着被保镖架起,“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无关他人,我恨你!”
裴衍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声音冰冷:“你早就恨我了,不差这一件。”
“裴爷饶命啊!”陆伯母跪在裴衍的脚边求饶:“我家陆阳现在都还没醒,要如何审问啊...”
姜幼被两个保镖架着胳膊拖进电梯,她的脚后跟在地板上划出两道浅浅的痕迹。
裴衍站在电梯最前方,背影如同一堵冰冷的墙。
“裴衍,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姜幼的声音颤抖着,却倔强地不肯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