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被踢开时,她终于慌了:“放我下来——”
“嘘。”他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动作亲昵得像在哄闹脾气的猫。
床垫深陷的瞬间,他的领带已经缠上她手腕,绑得松松的,偏偏怎么挣都挣不开。
“你...!”
“我什么?”他单膝跪在床沿,慢条斯理地解表带,“不是你自己要求的?”金属表扣坠地的脆响里,他忽然俯身撑在她上方。
他的吻落下来时带着薄荷酒的清冽,舌尖却滚烫。一点一点撬开她的齿关,直到她呼吸紊乱才稍稍退开。
“换气。”他轻笑着用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唇角,“这都不会?”
她刚要反驳,**************指尖像带着电流,每次触碰都刻意放轻力道。
“裴衍!”她忍无可忍吼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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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淌进来时,她浑身脱力地陷在枕头里,满足的男人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手腕,声音沙哑带笑:“现在说,谁最厉害?”
见她装睡,他低笑着咬她肩膀:“不说?”
被子里立刻传来闷闷的呜咽:“你你你...都是你...行了吧。”
“乖。”他满意地吻她发顶,“早这么诚实不就好了?”
姜幼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蜷在凌乱被单里昏昏欲睡,忽然感觉有人轻轻托起她的后颈,温热的杯沿抵在唇边。
“喝点蜂蜜水。”裴衍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三分,掌心稳稳托着她后背,“嗓子都哭哑了。”
她赌气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玻璃杯微微倾斜,甜润的液体滑入口中,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乖宝贝,再喝一口。”他拇指擦过她唇角的水渍,突然低笑,“现在知道乱说话的后果了?”
见她又要瞪人,裴衍忽然从西装口袋掏出什么,彩色的糖纸在床头灯下闪着细碎的光——是她最爱吃的水蜜桃味水果糖。
“最后那颗。”他剥开糖纸的动作很轻,糖球碰在她唇上发出细微的咔哒声,“供应商说停产了,这是我从会议室顺来的。”
鼎鼎大名的裴爷也有顺东西的时候 (ͼ̤͂ ͜ ͽ̤͂)✧
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她发现自己的无名指被套上什么冰凉的东西。
低头看见枚钻戒卡在指节,钻石在灯光下折出彩虹光斑。
“本来想明天早晨时给。”他忽然用鼻尖蹭了蹭她汗湿的鬓角,“但有人今晚特别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