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就是戈达尔

裴衍懒散地抬了抬眼皮：“怎么，还想再‘按按’？”

　　池夜瞬间后退两步，警惕道：“……告辞！”

　　说完，他愤愤地转身就走，结果一脚绊在门槛上，差点摔个踉跄，身后传来姜幼再也憋不住的笑声。

　　池夜头也不回地竖起中指：“你们俩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报复回来！”

　　裴衍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行，等你。”

　　池夜气得“砰”地甩上门，走廊里还能听见他骂骂咧咧的动静。

　　姜幼笑倒在裴衍肩上，肩膀直抖：“你们俩怎么这么幼稚啊……”

　　裴衍低头看她，眼里带着笑意：“不是你刚才说‘幼稚鬼’的？”

　　姜幼抬头瞪他，结果对上他含笑的目光，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姜幼笑够了，从裴衍肩上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好奇地问：“对了，你什么时候知道老K就是戈达尔的？”

　　池夜虽然人走了，但耳朵显然还在门上贴着，一听这话，立刻又推门探头进来：“对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凭什么不告诉我！”

　　裴衍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门关上，不然再‘按按’。”

　　池夜：“……”

　　他悻悻地缩回去，但门没关严，明显还在偷听。

　　姜幼忍笑，指尖戳了戳裴衍的胳膊：“别卖关子，快说。”

　　裴衍握住她作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了下，才道：“三年前。”

　　姜幼：“……啊？”

　　门外传来池夜震惊到破音的声音：“三年前？！”

　　下一秒，门被猛地推开，池夜一脸不可置信地冲进来，指着裴衍：“三年前你就知道了？！那时候老K甚至还没在道上露过面！”

　　裴衍懒散地往后一靠，语气平静：“嗯，所以呢？”

　　池夜抓狂：“所以你为什么不说？！你知道我为了查他身份费了多大劲吗？！”

　　裴衍抬眸看他，眼神里带着点看傻子的怜悯：“你也没问。”

　　池夜：“……”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姜幼，试图寻求盟友：“小嫂子，你评评理！这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姜幼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可是……你确实没问啊。”

　　池夜：“……”

　　他捂住胸口，一副被背叛的样子：“你们夫妻俩……狼狈为奸！”

　　裴衍嗤笑一声，懒得理他。

　　姜幼倒是来了兴趣，凑近裴衍，小声问：“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裴衍垂眸看她，唇角微勾：“想知道？”

　　姜幼点头。

　　裴衍低笑，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叫声好听的，就告诉你。”

　　姜幼耳尖一热，还没开口，池夜已经在一旁干呕：“呕——裴衍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裴衍头也不抬：“滚出去。”

　　池夜：“……”

　　他愤愤地转身，临走前还不忘回头撂狠话：“你们俩等着！我迟早挖出裴衍十个八个黑料！”

　　门“砰”地关上，姜幼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推了推裴衍：“好了，现在能说了吧？”

　　裴衍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轻笑一声，终于开口：“其实很简单。”

　　“戈达尔第一次在黑市交易时，用的加密算法，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