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姜幼被抵在车门上,后腰硌着把手,疼得皱眉,却被他一把捞起,掌心垫在她腰后,力道凶狠又克制。
“刚才怎么不提醒我?”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眼底猩红一片,“嗯?”
他的呼吸滚烫,汗珠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她锁骨上,烫得她瑟缩。
姜幼咬唇:“我来不及......”
“咔嗒”一声,金属手铐扣住她的手腕,丝绒领带缠绕其上,既像束缚,又像装饰。
“宝贝儿,今晚我们来点不一样的。”他低头,薄唇擦过她颤抖的睫毛,嗓音低哑,“陪你玩个够!”
卧室。
裴衍将她按在落地镜前,镜面冰凉,映出她泛红的眼尾和颤抖的唇。
“疼就咬我。”他将腕表塞进她嘴里,自己却用领带缠住青筋暴起的手掌,才敢碰她,“别伤牙。”
花洒的冷水兜头浇下,姜幼看见他手臂上狰狞的抓痕——是他自己划的,为了保持清醒。
他掐着她的后颈,逼她直视镜中的自己,喘息粗重,“记住你现在是谁的老婆。”
冰凉的婚戒恶意碾过她唇瓣,染上一抹血色。
“再让人碰你酒杯......”他低笑,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我就把徐家”
镜面突然被染红,是他握碎玻璃杯的手在流血:“埋进混凝土灌桩。”
姜幼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指尖微颤。
裴衍动作一顿,眼底翻涌的暴戾骤然凝滞:“哭什么?”他嗓音沙哑,指腹擦过她的泪,动作轻柔得不像话,“我还没开始罚你。”
她抽泣着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看着我。”他命令,语气却软了下来,“宝贝儿,看着我。”
她抬眼,对上他猩红的眸子,里面盛着近乎扭曲的占有欲和……心疼。
“你......”她嗓音发抖,“你吓到我了,你先放开我...”
裴衍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低笑一声,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哑声说,“从你跟我在一起的那天,你注定一辈子都要跟我在一起。”
晨光透过纱帘时,姜幼在厨房发现正在熬醒酒汤的裴衍。
男人穿着她送的衬衫,可是后背、脖子上全是她昨晚挠出的血痕,腰间却系着她买的那条粉色围裙。
“喝了。”汤勺抵到她唇边,语气温柔得不像话,“下次......”
他突然捏碎瓷勺。
“没有下次。”
姜幼垂眸,看见流理台下压着的徐氏集团收购合同,墨迹未干。
落地窗外,十八辆混凝土搅拌车正驶向徐家新楼盘。
几日后的清晨,6:33分的私人飞机上,姜幼躺在靠机窗的单软床入睡。
刚工作完回来的裴衍单膝下跪又是给她掖被子又是给她穿袜子的。
一旁的空姐见了都感叹不已,因为面前的男人可是人人惧怕又养尊处优的裴爷,现在却愿意温柔的给老婆穿袜子!!
5个小时后,飞机刚停稳,裴衍就先一步下车,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伸手将姜幼护下来,指尖还不忘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山里风硬,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