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死死按在怀里,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去,比刚才更灼热、更放纵,舌尖缠着她的软舌辗转厮磨,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腹缓缓上移,指尖轻轻蹭过她的后背,带着细腻的触感,惹得裴榆宁轻轻颤栗,却没再推开他,反而下意识地收紧了环在他颈间的手臂,鼻尖溢出细碎的呜咽。
池夜吻得又深又久,直到怀里的人快喘不过气,才稍稍退开些许,鼻尖依旧抵着她的,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湿漉漉的唇瓣,喉结滚动得更厉害,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唇,声音哑得几乎不成调:“宁宁说了算,爷一定‘不过分’。”
他低头,在她泛红的眼角轻轻吻了一下,动作温柔得不像话,随即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吻过她的下颌线,再到颈侧,在她敏感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红痕。
手掌则依旧贴在她的腰腹,指腹带着克制的力道轻轻摩挲,感受着她柔软的肌理,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安抚心里那股汹涌的欲念。
裴榆宁被他吻得浑身发烫,脑袋晕乎乎的,只能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指尖攥着他浴袍的领口,指节都泛了白。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感受到他克制又浓烈的爱意,脸颊埋在他颈间,小声喘着气,声音带着点哭腔的软糯:“池夜……”
“嗯?”池夜应着,唇瓣依旧贴在她的颈侧,声音低哑又温柔,“咋了?”
他抬手,指尖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随即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手臂收得更紧,将她完完全全裹在自己的怀里。
暖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将彼此的影子叠得严严实实,空气中还残留着草莓蛋糕的甜香,混着彼此灼热的呼吸,甜欲交织的氛围浓稠得化不开,缠缠绵绵地漫进夜色里。
池夜:so?我拿到裴衍的剧本了?
裴榆宁:os?我拿到姜幼的剧本了?
——三天后——
紫檀木书桌后的裴父气得青筋暴起,指节叩着桌面发出咚咚巨响:“你让裴家的列祖列宗这么看?!姜幼那私生女的身份,往裴家门前一站,都嫌掉价!”
裴衍斜倚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指尖把玩着婚戒,眼底漫着漫不经心的冷。
他本懒得跟这揪着出身不放的老头掰扯,可对方一口一个“私生女”,听得他心头发腻。
“掉价?”他薄唇勾起一抹讥诮,语气毒得像淬了冰,“才一个私生女就让你气成这样,那我要是兴致来了,娶十个、一百个私生女回家,排着队给你请安,你岂不是要直接气到入土为安?”
“你——你这个逆子!”裴父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镇纸就想砸过去。
而书房门外,姜幼的脚步像被钉死在原地。
她刚下飞机,裴父让人传话来说裴衍在老宅,本想给他一个惊喜,却没想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样一番诛心的话。